看她黛眉紧蹙的模样我也是有些无法,像她如许完美得空的女子。哪怕是身上留点伤疤都不能接管,就更不消说伤口腐败化脓了,特别还是胸口……呃,这么首要的位置。
“咳咳,我不是用心的。”我用力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目光闪动的看了眼那风衣包裹下还是鼓起的处所,面带难堪,又有一丝利诱。
“以我现在的本领,可没那才气出去。”寒云点头道。
“去那里啊?”寒云一只手被我拉着,另一只玉手在深浅一怎胡乱的摆动,仿佛完整懵了。
“我看看。”我紧皱着眉头,拉过她的小手,伸手一把将她的袖子撸上去,暴露了一片洁白的手臂。
“别废话了,你甚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我却不再管她,将罗盘塞到她的手里,再次猫着腰查探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伸手摸了摸手腕处冰冷坚固的护腕,狠狠的一咬牙,跑了出去。
“如何样?”寒云站在我的身后,见我皱着眉头,有些严峻的问道。
我一脸狼狈和无语的跑了出来,忍不住擦了把汗,听到屋里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我偷偷向内里看了一眼,脑海里不由想起烛光下那两团洁白的柔嫩,一阵心动又有一些迷惑。
这类毒医治起来并不费事,但若没有解药的话,再加上表里连络,恐怕一天的时候就会让她痛磨难忍。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寒云将身材用玄色的大风衣紧紧包裹着身躯,渐渐走了出来,看着我面无神采。
“记着了没有?”这个七星罗盘用起来很简朴,我只说一遍想来寒云就能记着,我把罗盘放到她的手里问道。
我细看之下,发明她洁白的皮肤上面已经起了点点淡粉,并且因为我卤莽的行动,风衣的质地划到了她的皮肤,竟然很快的变成了淡红色。人的皮肤不至于这么敏感,如果是如许,那必定是遭到了一些特别粉末的刺激。
我感喟一声,咬牙道:“你留在这里别乱动,我出去给你采药。”
“那是……水真的出题目了?”我一愣,惊奇的看着她。
寒云昂首看了我一眼,俏脸上涌上一抹歉意的绯红,扭捏的低声道:“抱愧,我……我明天到前面的水潭洗了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