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魔的飞翔体例跟猴爷他们不一样,猴爷本觉得他会骑在琴上,他还希冀用他的姿式嘲笑他一波呢,没想到人家底子不坐琴好么,他之前用来演出的纸片小人实在才是他的飞翔东西,那些小人首尾相连、摆布手拉手的编成了一张飞毯似的东西,端木斜坐在上头,一手拿着猴爷给他配的同款酒葫芦,别的一只手拿着花生,落拓淡然。
就连端木都惊呆了,更别提中间正在吃饼听故事的流苏,一夜之间小两千号人,这根基上是灭了一其中等范围的镇子了,这放在哪都是丧芥蒂狂杀人魔了,但面前竟然有小我竟然满脸迷惑感觉不觉得然的说了一句“就这么点”,这甚么心态?
猴爷点点头,然后暴露迷惑的神情:“就这么点……就浑身血腥了?”
“喝完酒,我们就上路!”
看到酒来,端木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有一次我跟师父去推治邪魔,返来时发明阿谁镇子竟然在我们分开的时候被胡匪洗劫了,十室九空。我就四周探听,传闻是一群四周流窜的胡匪,他们四周掠劫村镇,粮食、财帛、女人都是他们掠劫的目标。”
对胃口!这真是个妙人儿。那种一天到晚为了杀而杀的,层次太低。而那种果断不杀生的,又假的不可。只要这类兴趣来了无妨杀他个天翻地覆、兴趣走了结又能变成一副儒雅文士的魔头才是风趣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