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克里斯蒂安的意义。
克里斯蒂安叹了口气，说道：“行，我去发结合调查申请。不过我感觉，直接去兰利更加便利。”
“如果中心谍报局支支吾吾，我再去拜访杜伦特。”
尼古拉斯微微点了点头，这是独一公道的猜测。
尼古拉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甚么？”
“他藏得很好，行动很活络，关头是机会掌控得非常精确，不然不成能从四名特工面前溜走。”
“鉴定职员在伤口四周提取到了火药残留物，化验表白是acp枪弹的发射药。因为没有其他致命创伤，以是他们均被人在极近的间隔上枪决。”先容环境的克里斯蒂安特工今后退了一步，伸脱手来，朝尸身的额头做了个开枪的行动。“手很稳，洁净利落，没有涓滴踌躇与游移。”
在他登上飞往华盛顿的专机之前，卖力调查此案的克里斯蒂安收回告终合调查申请。遵循普通法度，这份申请将由司法部转交给谍报咨询委员会，然后交给中心谍报局。因为触及到可骇攻击事件，加上斯克尔斯属于囚禁职员，还连累特勤局，以是啰嗦的审批法度将大大简化，几个小时内就会有成果。
“甚么？”
“他是从侧门出去的，向西奔驰。有一条走廊从大厅通到侧门，别的还能够从厨房达到侧门。以当时的环境，他必定藏在厨房内里，操纵橱柜与餐桌做保护，避开了从侧门进入的特工。”
“一清二楚。”
“没错。”翻开黄色鉴戒线，克里斯蒂安先让尼古拉斯畴昔。“只是，我们在室内没有找到不异口径的弹头。”
“最好现在就去。”克里斯蒂安耸了下肩膀，说道，“不管那些家伙是谁，他们一定会在境内逗留。”
“毫无疑问，必定有人在内里援助与保护，题目是阿谁家伙如何晓得特工在进入别墅以后的活动环境呢？”克里斯蒂安把尼古拉斯的疑问说了出来。“我们没有找到证据，不成能够必定，那些人在占据别墅以后安装了监控设备，很有能够是微型摄像头，通过无线电发送拍摄的画面。”
“这些家伙很短长，或许比我们短长。他们受过正规练习，面对劲敌没有落荒而逃，反而设下圈套。在战役结束后，处决了幸存的特工。这不是刻毒无情，而是那两名特工有能够见到了他们。而后，他们向西逃窜，在那边的公路上有人策应他们，只是我们没能找到他们留下的萍踪。”
“兰利？”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说道：“他们是冲着斯克尔斯来的，并且不是为了杀他，是为了审判他。”
“题目是，为甚么要审判斯克尔斯？”
或许中心谍报局不会主动共同，但是起码不会置若罔闻。
“室内光芒不敷敞亮。题目是，事发的时候是傍晚，而侧门朝向西面，厨房另有几个面积很大的窗户。”
缅因州，“阿尔法一号”庄园。
“绝对不是职业杀手，起码我从没碰到过能一口气干掉十几名联邦特工，击落两架直升机的职业杀手。”克里斯蒂安略微停顿一下，又说道，“如果是职业杀手，要杀的人也只是斯克尔斯。”
“那就让他们共同。”
“然后冲了出去？”
如果是职业杀手，会一枪干掉斯克尔斯，最多干掉监护他的四名特勤职员，不会留在现场十五分钟，跟十几名特工交火。
“有报酬他供应动静，让他晓得该在甚么时候开仗。”
“他晓得特工入室后的环境。”
尼古拉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甚么。他当然明白这个事理，只是没有充足的证据，就算他是反恐与反谍报助理副局长，哪怕能够直接向司法部长申请行政调查令，也一定能让杜伦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