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烈取脱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然后拿到纳坦兹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六十岁摆布,双眼紧闭,脸上满是水泡。
“即便在你不辞而别以后,她也没有怪你。如果你能给她打一个电话,她会放弃统统来巴基斯坦找你。”
“穆罕默德,结束了,统统都结束了。”杨怀烈长出口气,说道,“我晓得,你不会等闲屈就,以为你的部下会操纵第二枚核弹头威胁我们,让我们放了你。但是你的部下已被全数毁灭,平叛军队将在天亮前节制卡拉奇的守备军队。把第二枚核弹头的下落奉告我,我会帮你争夺赦免。”
“让我们伶仃呆一会。”
“不要说,不要说了!”
欧阳凤鸣朝中间走开,接通了与军情局总部的通信频道。“刘,是我。”
“阿谁西门念纳真是他的女儿?”
“欧阳。”
“停止!”
“如果晓得是被你害死,她必定死不瞑目。”
“我说,我把统统都奉告你。”纳坦兹的精力支柱完整崩溃了。
“对,现在。”
“让我审判纳坦兹。”
“跟你做的事比拟,我把本相奉告她底子不算甚么,并且她有权晓得本相。”杨怀烈开端拨号。
“不……”
杨怀烈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看着纳坦兹。
“杨怀烈,你……你太卑鄙了,竟然……”
“我会一向折磨你,让你尝到各种百般的痛苦滋味,让你想死都死不了。求我,求我杀了你!”
“五点三非常,我的人会把核弹头送到那边。”
“我不会伤害她。不管你做了甚么,都与她无关。实在,她底子不晓得父亲是谁。她是可骇攻击的受害者,她必定不会谅解殛毙她母亲的祸首祸首。如果她晓得在幕后操控、殛毙她母亲的是她的亲生……”
“没事,一点皮外伤罢了。现在,遵循欧阳的叮咛去做,让突击队员腾出一个房间,由欧阳审判纳坦兹。”
“甚么!?”纳坦兹抬开端来,万分震惊的看着杨怀烈。
“小刘,是我。”
“你害死了她。”
杨怀烈这才挂断电话,把手机揣进了口袋。
等两名突击队员出去,欧阳凤鸣才走到纳坦兹面前。
“但是,你没有勇气向她求婚,乃至在返国前没有跟她告别。晓得吗,她也爱你,并且一向爱着你。”
“派几名鉴定职员过来,鉴别那些保镳职员的身份,查出他们的秘闻,再与我们把握的可骇分子的信息做交叉对比。纳坦兹与可骇构造有联络,但是绝对不会亲身出面,而是由他的部下出面。”
杨怀烈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方才晓得她的母亲在可骇攻击中丧生。纳坦兹另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他必定在庇护某小我。用西门念纳威胁他都没能让他开口,必定是个很首要的大人物。”
“好的,我已经派出抢救职员,他们很快就会赶到。等下,直升机将把纳坦兹送往我军战舰。”
欧阳凤鸣朝门口招了招手,两名突击队员出去带走了纳坦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