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很沉寂,是以玛瑞诗亚和方教官也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玛瑞诗亚焦心肠自言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如果让我晓得是谁向由参谋告的密,我非拧断他的脖子!”
一急之下,我假装睡意朦朦地打了一个哈欠,道:“睡觉呢,还无能甚么,半夜半夜打电话干甚么?”
方教官也笑道:“没想到赵教官还挺有情致的呢,是不是又想由参谋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是方警官和玛瑞诗亚。”
由梦道:“你管别我如何晓得的。我之前警告过你,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当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现的号码时,我顿时一惊,从速竖起一根手指头立在嘴唇间,冲玛瑞诗亚和方教官‘嘘’了一下,表示让她们别再出声。
我无言对行。
但我还是难堪地一笑,道:“没事儿嘀咕着玩儿呗。熏陶一下情操。”
我承认,这两位都是惊世骇俗的大美女,一名白皮肤,一名黄皮肤。她们身上所披收回来的同性暗香,让我有了一丝莫名的镇静。但是这类镇静更多的服从,倒是映托出了我对爱人的回想。我敬爱的由梦,她现在与我别离已有一段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不在挂念,不晓得她现在开不高兴,快不欢愉。
玛瑞诗亚二人自知理亏,低下了头。
我不得不承认:这二位果然是贪玩之辈,玩儿起来今后就忘乎所然了!
情不自禁地,眺望着明月,我念起了那首<相思>:一种密意那个知,无穷苍茫几时起。浮云可否化开愁绪,一处表情,无尽感喟。彼苍知我情,明月知我意,苦楚夜风中,冷静长相思。昨夜梦话惊醒牛郎织女,浓浓愁绪随风而去……
方教官也跟着拥戴道:“这个设法不错,不错。”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我抖开玛瑞诗亚的手,假装活力隧道:“行了,甚么也别说了。明天到此为止,打道回府!”
但是再一想,由梦是特卫局极具传奇色采的巾帼美女,不晓得有多少人在想体例跟她套近乎,是以见我陪两位同性外出,向由梦通风报信倒也不是甚么怪事儿……
天涯的明月,仍然那样实在那样斑斓,几抹淡淡的云彩,遮挡不住无边的星空。我俄然想起了由梦曾经写给我的一首诗。那是她在与我夜晚漫步时,即兴而作,我一向记的清楚。切当地说,由梦所作的统统,歌曲也好,诗句也好,我都一一地当真记了下来。回想也好,倾慕也罢,只是感觉每次念她的诗句,每次轻吟她的歌曲,都会感觉由衷的幸运和满足。
方教官也显得有些愁闷,忿忿地骂道:“必定是门卫尖兵中的哪一个,看我归去如何清算他们!”
而我,则持续聆听由梦的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