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鼠眨了眨小眼睛,看看孙宇手中的三根钢丝,又看看杜志远手中的钥匙,眸子转了转,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你这把钥匙能不能送给我?卖我也行!”
至于为甚么要开个锁具店,那是因为杜志远从小就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喜好锁,乃至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他不止一次问过邢烈,为甚么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开不了第二把。以是这小子只要见到没有见过的锁就挪不动步,然后就会趁着人家出门儿的机遇,拿着钢锯跑畴昔偷锁。整夜他都能保持一个行动,锯啊锯啊,直到把锁锯断为止。为了这事而,他奶奶没少揍他,可他就是屡教不改。
肥鼠不满的说道:“我就那么不堪?”
这个小店也就四五十平,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分歧的锁具。而靠门的一侧有一个不大的玻璃柜台,前面有一台老旧的配锁机,各种百般的钥匙扔的到处都是。
孙进畴昔把一张床挪开,上面有一个块铁板,接着又把铁板挪开,暴露一个一米摆布,四方形洞口,内里黑漆漆的甚么也看不见。
“好!”杜志远点点头,迈步向内里走去。前面另有一个门,翻开以后是一个寝室,空间不算小,空空荡荡的只要两张床。
邢烈骂道:“哪有那么多废话,快点!”
邢烈一撇嘴:“远子,这个瘦子很奸刁,今后离他远点。不然他把你卖了,你这个傻子还得帮他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