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凤云仙又再单独对峙了三天,还是见不到一丝活人走出仙府的陈迹,也是分开回庙门了。
只是白国也会不会如同汗青长河当中一朵小小的浪花,淹没以后就悄无声气了呢?
但是现在的环境却不一样了,有了仙府遗址的现世,五国国主都已经出动,趁便就来到了各自的雄师当中。
白国对五国的抵当,如果照之前的情势生长下去,定然会要拖上更久的时候,随便拖上个几年也是普通的,或许就能碰到转机也说不定。
这但是五尊合道战力,加上他们还不是孤身来此,各自都带着数十位还虚境地的修士,这对疆场的影响力美满是赛过性的。
奇利大汗笑道:“还是武国主高超,我们收个看门费还收到了二十多万的元石,每家都能进账四万,真但愿多出来几座仙府,我们光是收个门票就能比得上国库一年的支出!”
两边都是杀红了眼,没有人会后退,至死方休。
他们无法之下也就此分开。
皇甫踏浪偶然的一句话,还真是说中了究竟,如果另有其他修士前赴后继地突入仙府当中,现在也不过是去送命罢了,因为他们的作为,还真是挽救了很多舍不得掏元石的修士。
但是现在的武国雄师也再不是之前的那种打打停停,为了在国主面前挣取表示的机遇,他们都是牟足了劲地去争夺人头,底子就不给白国的军队与修士逃窜的机遇。
这里就这么毫无波澜地安静下来,但是对于白国和他们的新国主白止戈来讲,却无疑是没顶之灾。
白国苦于没有合道境地的修士坐镇,面对五国的进犯毕竟是有力回天,一个州一个州地丧失,驻守在那几个州的修真门派也被雄师给一起平推畴昔。
一个国度的建立、生长、强大直至式微与灭亡,在这一方天下当中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们各自留下两名还虚修士坐镇,一起赶往白国都城。
仲孙春叶道:“这不是能够预感到的事吗?出来轻易出来就难了,怕是能出来的修士将会是十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