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偷袭步枪,伸手从背囊里取出一把枪弹,一边往空弹匣里压枪弹一边等候枪声结束,不是我自傲,只是气力相差差异,又落空了人数的上风,仇敌已经必定失利。
把两人从坑里拽出来,我拉过忍者脱臼的手臂,一只脚蹬在他肩膀上,双手抓住胳膊用力向后一拉,只听咔嚓一声,枢纽复位,把他脱臼的手臂装了归去。
“刚才如何回事?”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爆炸。
战役方才打响就进入白热化状况,背叛军也是经历过无数战役的老兵,在最后的慌乱以后很快稳定下来,借助卡车的保护和冲上来的自在军展开苦战,两边相距不到三十米,仇敌向叛军不竭建议猛攻,看模样是想速战持久。
抬手一枪干掉冲在最前面的大胡子兵士,开启了我的殛毙时候,一枚枚弹壳落在脚下,每一颗枪弹都预示着干掉一个仇敌,每一次开枪都会带走一条生命,我就像一台性命收割机,一台纯粹的殛毙机器,吞噬着一条又一条新鲜的生命,面对那一颗颗被弹头爆开的头颅,那飞溅的脑浆,我只要冷酷,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怜悯,我的灵魂挂上冰霜,冰封了初心,耗费了人道。
“没那么轻易死,那家伙不敢坐前面的车!”我记得上车的时候批示官是坐在靠后的卡车里,本来队长是想让他上我们的装甲车的,可那家伙说要亲身押送军器不然不放心,队长也没有强求。
实在我们和交兵位置也不过相距几十米,远远的就瞥见批示官拎着把机枪像个蠢猪一样对仇敌扫射,幸亏仇敌的偷袭手被忍者干了,不然就他这个打法,绝对活不过三秒。
“他吗的!”我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狠恶的咳嗽两声,满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缓了将近一分钟才勉强坐起家。
霹雷一声巨响,只感觉一股热气劈面而来,然后我就像树叶一样被掀飞三米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仇敌的救兵到了,我们得快点……霹雷!”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庞大的爆炸,我昂首一看,前面不远处火光冲天,又是一辆卡车被掀翻,看来仇敌已经铁了心要摧毁这批物质了。
“队长如何说?”猴子拎着步枪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