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把你绑起来,用皮鞭抽一顿不错,你感觉呢?”她微微仰开端,满脸妖异的笑容。
扛着斯洛特回到教堂,啪一下把他往地上一扔,摔得他哎呦一声惨叫,那几个军人赶紧过来查抄伤势,我站在一旁,拍了拍胸口,长出一口气。
此次罗马之行还算顺利,固然此次可骇攻击闹得动静不小,但跟我们没甚么干系,只要骑士顺利回归教廷,并规复了圣殿军人团副团长的身份,其他事都无所谓。
不晓得斯洛特阿谁笨伯有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如果笨到策动教廷的力量满大街的找异教徒,那的确太傻了。
“这个还不能肯定,不过只要查查都有哪些人晓得奥丁的行迹,必然能够找到线索。”因为是临时改的线路,以是晓得的人不会太多,想找到叛徒应当不难。
我站在窗口手里捧着咖啡,目光凝睇着罗马古城,内心想着整件事的颠末,身后俄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一双温润如玉的乌黑玉璧悄悄从前面抱住我的腰。
我呵呵一笑,温馨的抱着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她两只手捧着我手里的咖啡,悄悄喝了一口,长久的安好总感觉来之不易,可耐久的安静又让人没法适应,这就是雇佣兵内心的冲突,既好笑又可悲。
时候不大,内里变得热烈起来,稀里哗啦出去一群人,这些人和印象中教廷成员不太一样,他们都是一身玄色大氅,连体的玄色大帽子扣在脑袋上,遮住半张脸,满身披发着一股阴冷的气味,和圣殿军人那种光亮正大的感受完整相反。
“听起来不错,很刺激!”我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惹得她一阵躲闪。
“没呢,以是想收罗一下你的定见。”我把女神拉到前面,从身后把她搂在怀里邪笑着说道。
斯洛特看着我的背影,嘴角翘起,低声道:“真是个风趣的家伙。”说完和别的三个圣殿军人,分开了教堂。
教堂里混乱一片,艾伦托马斯忙着措置善后,没空理我们,我们也落得个清净,回到房间里冲了杯咖啡,推开窗子,享用午后的阳光。
奥丁和艾伦托马斯交代了几句,然后在这群人的护送下分开了教堂,斯洛特临走前在两个白衣军人的搀扶下走到我面前,抽了抽嘴角,仿佛有甚么话难以开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