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片虎帐几近已经被炸平了,满地的尸身,并且大部分都残破不全,看来仇敌是用火箭弹和迫击炮对这里停止了轰炸,能够很多兵士,连仇敌都没看到,就被炸成了碎块。
最让我佩服的是海狮,这家伙断了两个肋骨,每颠簸一下都会传来钻心的剧痛,他硬是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降落,他紧紧咬着牙,忍耐着庞大的痛苦,单是这份勇气,就足以称得上精英两个字。
我蹲在树上,借助树丛的保护,不竭扣动扳机,一个又一个的仇敌倒在我的抢下,当我打碎第八小我的脑袋时,他们终究发明了我的位置,顷刻间,无数的枪弹簇拥而至。
“第十个!”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台没有人道的杀人机器,一心只想殛毙,毫无豪情。
最上面的一个小腹中弹,从后背贯穿而过,应当是方才断气,之前开枪抵挡的人应当就是他,因为其他两人都是头部中弹,并且血都流干了,一看就晓得死去多时。
我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缓缓向中间的防备阵地走去,刚才那边另有人抵挡,但我们开枪以后就没了动静。
其他队员都是以我的枪响为信号,方才放倒阿谁家伙,瞬息间,四周枪声高文,少校他们在仇敌火线展开闪电突袭,原觉得胜券在握的仇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窜改,一排排的中弹倒地。
我伸手摘下头盔,站直身躯,缓缓抬起手,用一个标准的军礼,为他们送行,这些为国战死的甲士,他们的灵魂将带着兵士的名誉获得长生,还记得曾多少时,我也有过一样的胡想。
这些特战队员的枪法如同开挂一样,不管是连射还是点射,都奇准非常,不到一分钟的时候,数十个仇敌已经倒下一半,但其别人也反应过来,各自找到保护开枪反击。
在我一番可骇的狙杀以后,仇敌只剩下二十个摆布,少校和其他的特战队员已经冲出林子,仇敌固然还是占有人数的上风,但面对我们这群变态的可骇枪法,他们除了撤退没有任何前程。
我毫不踌躇的从树上跳下,落地以后,顺势向前翻滚而出,然后敏捷起家,几个闪动就消逝在林子里,他们没有夜视仪,夜色下底子捕获不到我的身影。
穿过之前那片林子,我们回到下车的处所,少校冲畴昔把车子从树林里开出来,其别人纷繁跳上车,少校一脚油门下去,军车吼怒着向驻地的方向疾走。
“行动!”少校冰冷的声音传来,话音未落,我毫不踌躇的扣下扳机,扑的一声闷响,那家伙的头上腾起一团血雾,枪弹射穿脑袋,刹时毙命。
经历的多了,我对这些早已习觉得常,这就是疆场,骸骨成山的处所。
“第九个!”我冰冷的吐出三个字,然后敏捷蹲下身,枪口从大树前面伸出,锁定一个拿着轻机枪扫射的仇敌,扣动了扳机,枪弹毫无牵挂的射穿后脑,机枪的声音戛但是止。
相隔老远,就听到驻地里不竭有枪声传出,听声音并不狠恶,看来战役已经靠近序幕,但既然有人抵挡,就申明另有人活着。
所谓兵败如山倒,本来就没人批示,一旦撤退,更是阵脚大乱,少校他们一起狂追,不竭有人中弹倒地,等仇敌撤进林子,只剩不到十五小我。
不到十五分钟我们就赶回了驻地,远远的把车停下,海狮被队友埋没在边上的树林里,其别人从前面敏捷靠近驻地。
在驻地中间的一处用沙袋堆成的圆形防备阵地里,另有三名兵士在固执抵当,但此时他们已经被包抄,四周稀有十名仇敌正在向他们挨近。
走到近前,我低头向内里看了一眼,见到内里的景象,我不自发的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在这个小小的阵地里有三个兵士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