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敌的脑袋砰一下撞在地上,皇子从前面撸住其脖子,我大口呼吸着握着刀柄,一声嘶吼把军刀从大腿上拔了出来,鲜血顺着血槽喷溅而出,温热的鲜血如同流逝的生命,我已感受不到痛苦,心中只要一个信心在吼怒,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眼看着仇敌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妖怪脖子上的伤口,我和皇子沙哑的呼啸着向妖怪爬去,可近在天涯的间隔却如同天涯天涯般悠远,我们救不了他。
此时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身上独一有杀伤力的处所就是牙齿了,想到这里我猛地低下头一口要在仇敌的脸上,用尽满身的力量一口下去脸皮带肉撕下一大块,血腥味突入口腔,没有恶心只要野性的快感。
皇子一向勒着他的脖子,仇敌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终究有力的瘫软下来,几经抽搐以后终究断了气。
我的伤势太重,除了右手以外整条左臂和半边身子相称于残废,即便右手能动,只要略微用力,伤口就会传来剧痛,刚才的爆炸摔得我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皇子和妖怪伤势都不轻,我想上去帮手,何如身材没有力量。
眼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的眉心,只要悄悄一扣扳机,我立即就会变成一堆碎肉,危急时候的本能反应促使我胡乱的捡起一块碎石蓦地甩了出去。
我放弃了手里的枪,颤抖着从腰间抽出军刀,我咬着牙用右手支撑身材奋力的爬到皇子身边,此时他已经被仇敌压在身下正被死死掐着脖子,而他抓着仇敌的头发硬生生撕下一块头皮,仇敌的头盖骨都露在内里,还是掐着脖子不放,皇子摆脱不得,堕入危急。
或许是军刀英魂犹在,他教我的飞刀绝技又一次救了我这条烂命,石块如同枪弹普通精准的打在仇敌的手腕上,说来也是上帝庇佑,石头正砸在腕骨的骨缝处,固然我的受伤之躯力量有限,但难堪之时发作的力量也不容小觑,何况正打在关键之处。
就在他抬枪的刹时,皇子身形暴起,完整不顾腿上的伤势,一个扫堂腿抡在仇敌的脚踝上,仇敌猝不及防横着跌倒在地,倒地的时候已然扣动扳机,可惜这时候已经偏离方向,枪弹都打在了墙壁上。
我凭着感受连开三枪,可狠恶颤抖的手臂让三颗枪弹全数打偏,最后一颗竟然打到了房顶,我不敢在开枪,他们扭打在一起,我这类状况很能够打到皇子和妖怪。
仇敌的步枪脱手而飞,我幸运捡回了一条命,另一边,正筹办开枪射杀妖怪的仇敌没有重视到,因为腿上有伤撤退慢了一步的皇子正趴在中间的泥土碎石里。
我够不着脖子,也不能隔着衣服咬他手臂,那样的话他只要用力一抖,会把我满口牙都带下去,疆场上的人都明白这个简朴事理,咬人的时候必然要咬露肉的处所,最好的位置就是像吸血鬼一样咬脖子。
“我干你吗,老子弄死你!”我大吼一声扑在仇敌的身上,手里的军刀刺在他锁骨上方,仇敌身上穿戴防弹衣,只要锁骨往上是露着的,我本想刺他脖子,可头昏目炫满身有力,这一刀还是刺偏了,仇敌惨呼一声被我扑倒在地。
我晓得我力量不敷,把他扑倒以后右手握着刀柄,然后把胸口压在刀柄上,用身材的重量往下按,仇敌惨叫着抓着我的手腕用力向外推,他的力量还是占有上风,固然我把全部身材都压在刀柄上,还是不能寸进分毫。
可我被他手臂支着身材够不着,无法之下只能咬他脸,仇敌的左脸被我咬下一大块血肉,剧痛让他一声惨嚎,一拳抡在我的太阳穴上,庞大的力道把我从他身上打了下去,脑袋一阵天旋地转,我猖獗的提示本身不要晕倒,不能晕倒,千万不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