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想定，便也没去管，只让人从速提取证据。
刘波一下涨红了脖子，嘴巴爬动了几下，焉道：“请……请你自便。”
地上的万雨晨，死不瞑目，气味断了，眼睛也睁得很大，如同翻着死鱼眸子。
“你固然是在骂我，可我却听得很舒畅。”方岩还是笑道。
两人如同久未相见的老友，相互看了看对方。
差人来了。
有一名警察上去禁止，却被直接推开，女人拧眉道：“让你们的领头出来见我。”
温碧茹晓得方岩的脾气，对这家伙也有了些体味，晓得不能惯着他，不然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温碧茹偶然间扫了一眼地上的那两具还未被警察收起的尸身，道：“你此次的胆量真大，杀了人竟然还不跑，也不晓得你到底多自傲，还让我打电话报警，不晓得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温碧茹的一个电话，分量实足，差人很快的来了，并且还是来了三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