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和呕吐的感受越来越严峻,这是缺氧的表示,但姜明浩却没有吭声,还是用军刺和本身的双手冒死的挖着生命通道,为了爷爷,也为了保存,因为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爷爷在爸爸妈妈那座空坟前孤傲的身影,那婉转的号角声里充满着悲惨和惨痛,这一次,轮到他来庇护爷爷了。
但姜明浩却并没有理他,还是谛视着那绿油油厚厚的一层青苔普通的植物,他终究明白,为甚么石壁裂成如许了,却还是不碎的启事了,因为这青苔吸附在石壁上,无形中就像是给这石壁在后背用一层胶加固了普通,就像是在一块玻璃上贴了一层厚厚的膜,即便玻璃已经碎了,可这自成一体的膜却让这些玻璃碎渣还是保持着本来团体的形状。
“阿浩,停止,你让爷爷去吧,爷爷不能拖累你。”
姜明浩和爷爷躺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新奇氛围,姜明浩笑了,笑得很高兴,这是他第二次庇护爷爷,第一次,是在那茫茫草原上和狼群斗争时,他做到了一个孙子该做的,这一次,他一样尽到了一个孙子该尽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