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维奇气愤的说:“这帮强盗,我们迟早会让他们支出代价的!”
刘艳说:“放心,没事。”
她揉着剧痛的头皮,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干吗那么用力的拽我的头发,是不是想把我头皮给撕下来呀?疼死我了!”
不过,这么低的高度,就算能胜利开伞也是很伤害的,下坠的速率实在太快了,跟跳楼没甚么辨别!都说高跳低开很刺激,能把人刺激到精力变态,实在低跳低开更加刺激,是男人就来一次百米超高空跳伞,没被吓死的我敬你是条男人!
幸亏,就在这时,只听到咕咚一声,有人跳进了水洼里,然后就模糊约约的听到伞刀切割伞绳的声响,擦擦几声过后,盖在她身上的降落伞被人挪开了一角,一只大手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用力往上拽,阿谁疼啊,她差点就飙泪了。她尽力站直身材用,抹掉脸上的污水,很狼狈的展开眼睛一看,又是郁成。他以惊人的速率割掉伞绳以后就冲了过来,把她从水洼里拉了起来。只不过现在的刘艳满身高低脏兮兮,头发湿淋淋的粘在脸上,活脱脱一个被淹死的女鬼,真是太狼狈了,迎着郁成有点嘲弄的目光,她真的恨不得淹死在水洼里算了,太丢人了!
就因为一顶看似轻飘飘的降落伞,一个身高靠近一米七的妹子活活淹死在一个不到一米深的水洼里,是不是有点不成思议?
好吧,不管如何样都是他有理,刘艳也只能认命了,迈开两条长腿使出吃奶的劲跟着跑,一鼓作气冲进了树林里。
大师心有戚戚焉。北约为了撤除刘艳真的是脸都不要了,直接派两架F-16越境进犯,反击落了塞尔维亚两架战役机,谁敢包管他们下一步会不会直接砸两三枚巡航导弹过来,或者干脆派两架轰炸机对刘艳地点的位置是地毯式轰炸,永绝后患?他们必须尽快分开这里,不然逗留的越久就越伤害。
刘艳哀叹:“还要跑路啊?我都跑了一个多礼拜,腿都快跑断了!”
郁成微微喘着气问:“大师都没有受伤吧?”
她还想说话,郁成一把拽着他往树林里跑。奔驰的速率很快,并且是横冲直撞,哪怕有波折、锯齿草也直冲不误。因而刘艳就不利了,那长长的草叶扫过来,在她的手臂上割出一道道血痕。她疼得直叫:“你又发甚么神经?就不能跑慢点吗?这些草叶子快把我给割死了!”
郁成问:“那我们应当如何做?”
刘艳愤恚的说:“你那叫救人吗?想弄死我你就直说!”
鹰狼昂首看着天空。天空中燃烧的铝片仍然在漫天飞舞,那两架前来为直升机护航的南斯拉夫战役机都被击落了,一架都没剩。他拧着眉头说:“看来我们的刘大记者真的把握了了不得的东西啊,为了撤除她,北约连战役机都派过来了!”
约维奇要过画图笔在舆图上画出一个箭头,指向科索沃的方向:“沿着那条线走,走上30千米便能够到达新帕扎尔,那边第三机器化步兵师的驻地,只要能走进第三机步师的大营,我们的安然。”
第三机器化步兵师是南斯拉夫赫赫驰名的一支精锐军队,那边头80%的兵士都是塞尔维亚人,设备着从苏联引进的T-72坦克和米-24武装直升机,设备精美,练习有素,并且全部官兵大多都是大塞尔维亚主义的狂热分子,这是塞尔维亚在南斯拉夫分裂以后能保住的少有的几支建制和设备都大抵完整的精锐军队了。这些年科索沃越闹越凶,背后又有西方的支撑,局势越来越严峻,塞尔维亚只好将这支精锐军队放到间隔科索沃并不远的新帕萨尔,以警告科索沃的阿族人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光是这一个师就能血洗全部科索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