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橄榄绿的衬衣披在身上,滕烈靠坐在床头,悄悄的抽着烟,竟然有一种野性的美感,特别是腹部上的六块腹肌,更加性感。
终究,将衬衣的纽扣全数解完,景婉黎却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持续下去。
在来之前,景婉黎就已经做好了被他热诚的筹办,但是,在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时,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没错,当日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回到你的身边,你就会放过我,放过我身边的人,可你现在是想出尔反尔吗?”
她的沉默,让滕烈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景婉黎的手,这才渐渐的探向他腰间的皮带,“嗒”的一声,皮带扣被解开了。
“承诺?”
“呵!”滕烈嘲笑出声,嘴角满是讽刺的笑容,“景婉黎,你从哪来的勇气,以为我会帮你呢?你觉得我还是五年前阿谁任你玩弄的滕烈吗?”
滕烈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炙热的吻一向连绵到她细嫩的勃颈上,“景婉黎,你记着,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一小我的。”
景婉黎紧抿着嘴唇,到嘴边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她晓得,本身一旦说出来,必定会被这个男人轻视,但是现在,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而滕烈便是她独一的体例。
冰冷的声音,让景婉黎下认识的颤了一下,“我我”
“景婉黎,我想你应当是搞错了,我说的是放过你身边的人,并没有说过帮你救人,将景家的别墅原封不动的还了归去,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只是,我却从未见到过你的诚意。”
……
她晓得这个男人,想要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那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滕烈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吐出了一个字,“说。”
那‘嗒’的一声,仿佛将她紧绷的炫给弹断了普通,滕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本身,冷嘲热讽的说道:“景婉黎,你还真是连一点庄严都不要了啊,呵!”
一走进宿舍,滕烈便直接脱掉身上橄榄绿的戎服外套,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火机,“啪”的一声扑灭了烟,“说吧,甚么事能够让你这么大早晨的过来?”
不是他不肯意帮这个女人,只是,他是一名甲士,他有本身的原则底线。
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滕烈只感觉心中烦躁不已,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持续。”
滕烈眯起伤害的眼眸,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和他提承诺?她有甚么资格?
“滕,滕烈。”景婉黎颤抖着叫出了他的名字,这个一向在她心底深处未曾健忘的男人,他们之间,真的没法回到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