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笑道:“你也不赖啊,你以一己之力对五个幽云十六骑的妙手,竟未落下风,这八督尉中数一数二的技艺看来也不是吹出来的。”
眼看危急至极,大汉却不慌不忙,稍一收枪,瞅准机会猛得一戳,“叮”得一声,枪尖恰好戳在下落的戟枝上。如此高速活动,又在马背上颠簸乱颤,这一枪的准头不成谓不神。寸劲荡的苗征双手发麻,再也把持不住,只能眼睁睁瞧着引觉得傲的方天画戟被打飞出去。
大汉只道是俩人来救同僚,没做甚么反应。却见这二人径对苗征痛下杀手,一个双鞭齐舞直砸苗征背后,一个刀剑相加直劈他的头颅。大汉想要再救已是来不及了,目睹苗征即将命丧当场。只听“叮当!”两声脆响,再看苗征,双手不知从哪抽出两只手戟,一只架住刀剑,一只挡住了双鞭。
“招兵?给公孙瓒招兵为何要千里迢迢跑到常山?”
“啧!”苗征挠挠头,懒洋洋的说:“我就说哪儿来这么帮悍匪?行动敏捷还极听批示,搞了半天是白马义从啊,难怪折腾了我一起。”
“甚么!?”我猛得站了起来。“你说幽云十六骑赶来帮我们?”
我一马抢先,领着军马直冲敌方阵地。汉军见我们气势澎湃,吓得扭头便走。冲杀中,我一眼瞧见尚在禁止逃兵的蒋宪,想起他的各种罪过,顿时起了杀心,策马舞剑直削畴昔。蒋宪瞥见我飞马赶来,实在吃了一惊,忙用黑剑挡了一剑,顺手又一挥,调马就跑。我刚要去追,鼻端忽闻一股腥臭恶气,中人欲呕,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炫,“噗通”一下摔上马来。
“子阶!”我一跃而起跳到他身上,冲动与思念之情升华成液体,从眼眶中不自禁的喷涌而出,久久不能便宜。
丁彦也一脸坏笑道:“是啊,谁让你随便和人家打赌的,这但是疆场啊兄弟,打赌还输了,那只好请你去死咯!”说完左手刀持续施压,右手剑已从戟下捅了过来。尉迟章也在同时抽出左手鞭砸向他的脸庞。而苗征此时双手架着兵器,实在避无可避,目睹就要血溅当场。忽听大汉喝了一声:“你尽管使鞭的!”说话间,人马已来到近前,抖手冲着丁彦刺了两枪。
“哦?赵开兄他们如何了?”
大汉长枪一舞,扛在肩上笑道:“若换作平时,我定不会插手。但他与我赌约在身,既然输给了我,天然已经是我的人,又怎能不管?”
“那无所谓,我只要高官厚禄,天然有人瞧得起。”他看苗征直瞟不远处的方天画戟,双鞭守势更加凌厉,打得乒乓作响,明显技艺也非常高强。笑道:“哎哟哟,这你可别想了,我晓得敌不过你那杆方天画戟,以是才趁这个机会突袭,怎会让你如愿?”渐打渐行,渐渐挡在苗征和方天戟之间。
我看他抱着刘子安不肯放手,一把夺了过来道:“差未几行了啊,你要抱等打完仗抱你家蔡文姬去!”
世人一通轰笑,白且又和封准等熟人挨个打了号召,见汉军都被赶回了营寨,我们这才上马边说边笑往城里走去。走到城门前,却见苗征手持方天画戟,立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难堪。我给林逸飞使了个眼色,他笑着上去道:“如何着?认不赖帐?要不认账,你现在就走吧!”
城上的人都看傻了,仅这两人就阻断了雄师的行进,他们就像两座没法超越的高山,杵在仇敌面前。威猛之姿,吓得汉军再也不敢莽撞前冲。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对白且问道:“这两位懦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