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与我等合兵一处,同往北平求生长。那边城大物博,幅员广宽,白马公孙瓒比来安定张纯之乱有功,刚被封为奋武将军加蓟侯,正欲清算军情吏治。渔阳太守庄阖因为勾搭张纯,已被公孙瓒缉拿,其职暂缺。若两位同意,鄙人可上奏公孙瓒,表二位领白甲军进驻渔阳,总比这沛城要好上几倍。”
我也笑道:“让糜兄笑话了,大多是些粗人,见驰名流天然有些猎奇,不觉热忱过了头。”
糜竺歪着头想了想,似是不解此中的意义,也不穷究,言归正传道:“博峰啊,随我回一趟徐州吧。昨日朝廷来信说,凌天嗣率军攻打京师得逞,并有人告发说他才是毒杀灵帝的祸首祸首,此时已被定为朝廷钦犯。他在位时的谳狱案宗皆得昭雪,你们天然也已高枕无忧了。府君获得动静,第一时候就让我来传信,望你拨冗相见。”
“糜兄。”
“咳咳!幸亏前几日名医华佗恰好游历到徐州,经他诊治已无大碍。不过据他所言,已留下病根,看来我也没几年活头了。”
青龙多么聪明之人,见我面带笑谑,已料我言中之意三分,仓猝摆手禁止。待二女嬉笑着走下去,这才轻叹口气道:“兄弟就别拿我高兴了。我与心狐虽属同僚,也同为上下级,若为情所绊,将来行军兵戈许会带来诸多不便。”
我听了心中暗笑,不知这青龙为何总与公孙瓒着想,其启事天然不敷为外人所道。不过如果劈面严词回绝,天然不太都雅,遂笑着说:“多谢青龙兄美意相邀,可徐州陶谦于我等也有大恩,身为男儿须得有恩必报,来去明白。等他日身无情债之时,再去叨扰青龙兄与公孙将军吧。”
“辞职!?咳咳咳!”陶谦闻言,冲动的狠恶咳嗽起来,我忙抚着他的后背很久才歇。
看我愁眉深锁,糜竺笑道:“话是这么说,博峰也不必过于忧愁。前几日,我与徐州几个有气力的富商聚了一次,他们都表示情愿在沛城开设分号,降落物价,独一的要求,就是白甲军包管商店的安然便可。”
“那依青龙兄所言,该当如何?”
“糜兄!”我欢畅的一把挽住他的手,对世人一一绍介,大师一听这就是糜竺,都不由猎奇的围了过来,东一句西一句,把个大活人生生当作了珍稀植物。我见糜竺有些应接慌乱,忙对白且道:“子阶,你先带他们归去吧,糜竺恐怕是来接我去见陶谦的,两天就能返来。”
青龙闻谈笑道:“不想欧阳兄弟还是个墨客,鄙人甚是佩服。此事青龙心中已有分晓,多谢二位上心。”说着,用心岔开话题道:“白兄弟,欧阳兄弟,眼下沛城之围已解,你们接下来有何筹算?”
想想也是,看看天气将晚,因而点头承诺。二人并肩步行,来到春和楼,点了四凉四热八个菜,要了一坛好酒,大快朵颐起来。酒至半酣,糜竺笑道:“博峰,沛城已无战事,你们接下来有甚么筹算?”
“唉!”陶谦重重叹了口气。“博峰啊,你我五年之约眼看已满,我的身材却一日不如一日。我的两个犬子陶商、陶应皆无弘愿,若无能人相佐,我苦心运营的徐州,恐怕早被豺豹觊觎。本日叫你来,我就是想问问你,可否持续留在徐州,倘有一条我魂登九天,你可否帮手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持续给徐州百姓带来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