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张左券书,乐得喜笑容开,仓猝说道:“多谢糜兄,那鄙人可就却之不恭啦?”
中间的童无涯一把拉住我道:“信弟,切不成以身犯险,现在局势都已在把握中,这又何必呢?”
“博峰说的有事理,却只见其一不见其二。文人虽不爱财帛,可有慕才之心。蔡邕蔡大人现在已闲居在府上,仅以他的名声,很多文人宁肯不要报酬也愿与之同事。过几日,我还将请一名大贤来徐州作客。此人久仰蔡大人才名,早就想结识一番,你如能请他襄助,必定又会引得一批才子来投。”
“甚么!?”张闿气愤一场,右手风俗性的摸上了刀柄。中间的智囊狗头也煽风燃烧的道:“这下准了!都让我给言中了!就说这曹永不是东西吧?”
见张闿又堕入了纠结的深思,中间的智囊狗头也跟着劝道:“张帅,降了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糜竺笑道:“你啊,就放心收下吧。以一计消三祸,照我说啊,这点报酬都算委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