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想想也是,就把书安排在案头,展开信瓤扫了几眼,迷惑道:“这上面只说让何曼与你便宜行事,对于投降的事情却只字未提,你又怎能必定何曼会为我们翻开城门?”
“甚么人!”跟着一声喝叱,我们晓得本身终究跑返来了,一放松,整小我就瘫在地上再也不想挪动分毫。
“将军,实在我俩在撤离前,已得张角信赖,他也情愿以己之命调换全城人的性命,只是他的两个兄弟仍死不改过,从中作梗,才至今还据城而守。张角死前曾给我一封手札,是写给南城守将何曼的,鄙人断言,凭此物定可让雄师毫发无伤的赚开城门,直捣黄龙。但需求给我几天时候,以做筹办。”
我跟白且相视一笑,没想到这帮人也不问个来龙去脉,就把这天大的功劳按在我们头上,白白让我们捡了个现成的大便宜。
跑到营地,谁还顾得上前提差?我随便找了个空的铺盖卷就钻了出来,倒头就睡。任它内里打的天昏地暗,都不关我的事。这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觉,估计就连帐篷起了火,也一样打搅不了我的好梦。
“哦?有甚么收成说来听听。”
“末将在!”
“诺!”
“是!”白且还想再争一争,我偷偷扯了他一下,两人回身退出帐中。
“你如何不再劝劝他们啊?莫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黄大哥他们战死?”白且孔殷的问道。
再次来到帐前,我俩已不是刚才的那副土鳖样,而是腆着肚子大大洋洋的走了出来。这时,汉军的一干领袖也已齐聚在此。我顶着孙坚的暴虐的目光来到皇甫嵩身前站下,一抱拳道:“将军,我们返来了。”
“但讲无妨!”皇甫嵩说。
“手札在哪?拿来我看。”
“贼首张角已死,现在黄巾由他的弟弟张梁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