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俩点头,他又说道:“那就好,刚才天公召我问上午对阵官军的事情,我趁便把你俩保举给了天公。他白叟家传闻你们既读过书又熟谙字,很感兴趣,特将你俩招为参知,陪侍摆布。”
“等着!”左边那人一回身走了出来。我们在内里等了一顿饭的工夫,那人才从门里伸出个脑袋说:“他俩跟我出去!你,归去吧!”
“无氏!”张角冷冷说道:“现在是架空别人的时候吗?”
张角已年逾花甲,须发皆有些斑白,但精力矍铄,身材也很结实,这让我和白且多少有些绝望。照这么看来,等他病死,少说也得再等个一年半载的。
张角神采阴沉的盯着沙盘,很久才道:“你又想提神威军的事吗?”
我心中暗忖,看来此人便是黄邵口中的蒋无氏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年青,和我们差未几的年纪,在张角面前却毫不拘束。
白且说:“黄大哥有话直说便是,咱兄弟之间何必吞吞吐吐的?”
“嗨!我把这茬给忘了,黄邵,你带他俩走一趟。要碰到神威军拦路,就奉告他们是天公钧旨。”
何曼见我俩还呆着发楞,不由奇道:“还傻站着干吗?这么好的事,另有甚么好踌躇的?快去啊!”
“以是说,有你们在天公身边做参知,也许咱黄巾真能在重重包抄下杀出条血路,东山复兴呢。”
神威军小哥这时才敢长叹一口气,迈步踏进殿内禀报:“报,两位参知已带到。”只听内里衰老的声音说了句:“让他们出去吧。”
见他提到这事,我不由猎奇地问:“黄大哥,这参知究竟是个甚么职务?听你这么说,仿佛很有权力似的。”
听他这一说,我不竭回想当时的战况,哪有逃脱的?不是都全灭了吗?脑袋里灵光一闪,俄然想起阿谁高高跃起的“斯巴达”,厥后被孙头给拍到山下去了。没想到这家伙命这么硬,这么高的山滚下去竟然还活着。
黄邵点点头说:“从我第一天见到你俩,就感觉你们并非常人。这可不是恭维啊,我总感觉你们仿佛并非出世在这里似的。只如果你们想做的,多么不成能的事情都能做到。就像。。。就像内里哄传的阿谁天甚么者?”
我和白且提心吊胆的走到最靠门口的两张椅子那,刚要坐下,张角俄然“嗯?”了一声。接着,他用手一指本身身边的坐位,那意义是让我们坐到他的中间。
张角抬眼看看我俩,脸上并无涓滴神采,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