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诊病,天然有方。此方一出,大人定可药到病除!”
我闻言从速四周察看,对他轻声道:“速从窗户逃脱,我交代完前面的事顿时跟畴昔。”
“好嘞!”见小二美滋滋的走了,我才对童无涯道:“哥,你在这放开吃喝,等我下来,但别饮醉,咱归去时还很多带上一人,还烦请你庇护。”
“好!”见我们纷繁鼓掌喝采,蔡邕更是对劲,双手虚按,醉目微阖,酝酿了一下情感。
李长生又向我举荐一名身材肥大,看上去却非常夺目的人说:“这位是许源许老板,他的洛安商行在洛阳和长安都有分号,也是商界的一颗新星啊。”
我们这些人一看,宴客的都干了,本身也不好养鱼,因而也跟着干了。但觉此酒,醇烈冲口,呛得我顿时一阵咳嗽起来。唉,看来酒这东西,根基是与我绝缘了。
我观其别人也有些酒兴阑珊,因而微浅笑道:“蔡大人,鄙人略通医术,看您神采仿佛身有不畅。小的大胆,想自荐为您诊病,如何?”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世人的兴趣,纷繁喝采。
没过量久,只听内里噔噔噔噔,管家李富手捧笔墨纸砚来到面前。我拾起羊毫,蘸上徽墨,在避人处将一行字写到左手上。待李富出去,我悄悄把左手展给蔡邕看。
“蔡大人,既然芥蒂已除,我们同干一杯如何?”
我转头一看,只要混盘道还在淡定的自酌自饮,其别人都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官兵纷繁涌了上来,俱是衙役打扮,手握大棒,另有的手持脚镣,一个个气势汹汹想要吃人似的。
“哦?”这下就连蔡邕也甚为感觉诧异,第一次正眼看着我说:“那敢问公子,可有医治良方?”
童无涯没有答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我这才放心的跟着李富一步一阶的走上了三楼。
一向没如何说话的洛安商行老板徐源,眸子骨碌一转道:“蔡大人,人间传闻您斫有宝琴一张名唤‘焦尾’,是与齐桓公之‘号钟’、楚庄公之‘绕梁’、司马相如之‘绿绮’并称为四大名琴,本日有缘相见,不知可否给在坐世人开开眼呢?”
“是是是!”于其安笑道:“过会儿还请欧公子赏光多喝几杯。”
“好。”我也见礼道,抬脚刚跨进旅店,没走两步转头一看,只见童无涯傻站在门口不往里进。我从速跑归去问:“哥,走啊?”
“久仰久仰。”二人同时行了个礼。
我跟童无涯来到春和楼前,顿觉阵阵酒香飘溢。李府老管家李富见我俩到来,顿时应了上来,躬身见礼道:“欧阳公子,我家老爷及各位高朋皆已等待多时了,请随我来。”
春和楼,徐州城内最大的酒楼。这里不但装潢讲求,三层的雅间更是极尽豪华之能事。仅一处雅间的门帘,便是都由饱满的东海珍珠粒粒穿起来的。就连喝酒用酒盅,也是由上好的青铜铸成,更别提袅绕的焚香,雕梁画栋的装潢,光是来到这里,就有一种酒不醉大家自醉的感受。
“哦!混世子,久仰久仰。”我客气的对他躬身作揖,却不想人家竟然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全然没把我放在眼里。
蔡邕此时酒意微醺,加上表情大好,闻言不由呵呵大笑,左手一捋长髯,右手向后一摸,抄起一个长布承担来。他细心解开承担,一张“古香古色”的琴具顿时展了出来。这古香古色恰是字面的意义,见这焦尾琴,并无豪华漆色,以红底相衬,大要一块块玄色焦痕,甚不起眼。就连上面的琴件,也是用极平常的木料制成。从表面上看,对于专业制作琴件几个月的我来讲,此琴是毫无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