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景觉得他要对苏洛宁发难,正待开口,却听得司空澈沉声道:“湿着头发还在风里站这么久,你是嫌本身身材太好,想生一场病来调度调度是不是?”
苏洛宁面上更是一红,也不知该如何答复,兀自咬着下唇不吭声,但她那里晓得此时的她对于方才尝过长处的司空澈来讲竟是多大的引诱。
司空澈却并不罢休,只低声道:“无妨。”
苏洛宁闻言,心中猛地一跳,脸上也有些发烫,口中喃喃道:“哦……”
但是,他们二人却都不晓得,此时暗处另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二人看,那双眼睛含着妒忌的肝火几近要把苏洛宁给燃烧殆尽。
甚么叫弱不堪衣,他本日方是晓得了,心中某处便是生出丝丝缕缕的怜意来,拭发的手划过她的侧脸,落在她的下唇,“别虐待它。”
苏洛宁听闻此言却有些哭笑不得,心知这太子殿下定是曲解了,方含笑道:“王爷夫君常日里是率真了些,混闹却还不至于,他方才不过是有事前走一步了。”
司空澈寂静了半晌,却道:“我是说方才在温泉那边……”
苏洛宁也无别的话,只是悄悄应了一声。
寄雨见状,暗自考虑了一下,竟是悄声退了出去。
而不远处,树影掩映之下,正站着一主一仆二人,只听得那目光精利的侍女出声道:“澈王殿下竟就如许走了?一点都没活力?”
洛宁这才起了身,正想着该如何借了遁辞脱成分开,却听得司空景轻声问道:“五弟呢?他如何没陪着你?”
而司空景也没推测会在此处碰到苏洛宁,四目相对之下微微愣了一瞬,接着就见苏洛宁唇畔含笑地朝他走了过来。
司空景见她如此竟是错了意义,遐想起那日皇宫初见,她落泪之景,不免轻叹一口气,略带可惜隧道:“五弟确是太混闹了一些,你……委曲你了。”
苏洛宁只暗想着尽快脱身,可这太子殿下却好似要跟她闲谈一番似的,心中不由有些愁闷。无聊之下,她眸光暗转,却正扫到一道熟谙的身影,不知如何地,心中竟生出一些欢乐的感受来。
说着,她侧头看向自家太子妃,却见她眸中犹自喜色不平,手中的帕子也被绞成一团,那本来姣好的面庞已被妒忌扭曲得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