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澈看着她们冷冷道:“好,不肯走是不是?就情愿赖在本王的王府是不是?那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
如此一想,洛宁脸上的笑意便有些勉强。
“这是男人的本性,别说是你,包含我父亲,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昨日在苏府的时候,母亲跟本身说父亲又在内里养女人了,他觉得母亲不晓得,实在哪个老婆在这方面不是夺目实足的呢?只不过不想说破罢了。
司空澈却不再言语,沉着一张脸,径直拉着苏洛宁去了后院,府里一众下人见了,不由小声群情起来,王爷和王妃这是如何了?吵架了?王爷常日里不是挺宠着王妃的吗?
几个女子闻言顿时惊奇地昂首看向司空澈,这是甚么意义?
司空澈被洛宁这一番话气得的确说不出话来,手上的力道也是无认识地减轻,箍得洛宁的手腕生疼。
可司空澈明显没有给她们解释的闲情逸致,只见他矮身在椅子上坐下,神采安然地看着面前的几个女子,“本王再问你们最后一遍,现在、到底要不要分开王府?”
那侍卫顿时领命退下,寄雨倒是不动,柳淑儿看了她一眼,便是把她给拉走了。如此便只剩下了司空澈、苏洛宁二人。
“如何都站在这里?府里出甚么事了吗?”
苏洛宁摆脱不开司空澈的手,现在再见他冲本身生机儿,心中亦是生怒,“司空澈,你冲我发甚么火儿啊?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了?”
司空澈这才松了手,下一刻就见洛宁抬手重揉本身发痛的手腕。丝织广绣滑下一截,暴露洛宁那微红的手腕,欺霜赛雪的肌肤上一圈红痕格外埠显眼,司空澈心中一滞,暗自烦恼,大怒之下的他竟是全然健忘了节制力道。
司空澈让他们都退下以后,本身却也不说话,兀自站着,只盯着苏洛宁的眼睛看。
错身之际,司空澈蓦地抓住洛宁的手腕,“那你就没有甚么要问我的吗?”
眼看着司空澈和苏洛宁朝这里走了过来,几个侍女赶紧住了口,恭敬地站起家,却见司空澈蓦地朝她们这里看来,“把那几个女人都给我叫到花厅里来!”
心疼之下,胸口的那股肝火也稍稍熄去了一些。
还是没人动,司空澈嘲笑一声,“等会儿可别悔怨。既然不肯走,那就立即把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了,不然的话,等会儿让侍卫架出去的时候会很丢脸。”
六名女子一字排开,姿势娴雅地站着,或娇或媚、或清或柔,个个皆有特性,面貌之上各有不俗,能集齐如许六个女子亦是不易,想来那司空宇是下了点工夫的。
过了半晌,几个女子仍旧没有一个吭声的。
洛宁被他看得不安闲,唇畔抿开一丝笑意,目光转而落在他手里的古琴上,“这把琴不错,王爷很有目光。”可本身向来也不知他竟会操琴,或者这琴是他要送给别人的……
“本性?是,我们男人就是下半生思虑的植物,向来就只晓得肉欲,那里懂甚么真情?”司空澈一字一句,语气中沾满了肝火。
公然,未几时,便见苏洛宁一身水色轻衫,披风曳地,缓缓而来。还是是平日里那清雅温婉的模样,如穿林清风,若山间澈泉。
“你们都下去吧。”司空澈沉声道。
柳淑儿闻言心道:这下可完了,王府里那几个娇滴滴的女子还在呢,王妃见了岂不生机?
洛宁声音淡淼,“王爷想让我问甚么?那几个女子吗?是,我都见过了,长相都不错,只是不晓得品性如何样。王爷不必担忧,过几日,我自会进宫向母后禀明,侧妃是不成能的,如果是侍妾的话,想必母后不会太反对。如果王爷焦急,几日都等不了的话,那我明日便进宫也是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