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只好靠近司空澈的耳边,低声问道:“当初在西山别院,你仿佛说过太子殿下偷了你的甚么东西,我很猎奇那东西究竟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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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去看岚晴之时,司空澈奉告本身的皇宫秘事,苏洛宁心中不免有些唏嘘,本日乃是皇上寿宴,内里之人身为皇子却并不能列席,皇上都如此对他,那别人又该如何对待?
司空澈却急步往内殿而去,相较于外殿的阴暗,内殿则要敞亮很多,那本来守在四皇子床前的宫女见他们出去,赶紧起家,面上是一样的骇怪,施礼之际亦是悄悄看了一眼那名叫紫烟的宫女。
但见她脸上神采焦心,却像是看救星普通地看着司空澈,“五皇子殿下,您快救救四皇子吧,他病得很重。”
那宫女倒是安静道:“王爷不必起火,这也是平常之事,四皇子殿下的事情,您不是不晓得,现在这宫里哪另有人把殿下当作皇子对待呢?我们都已经习觉得常了。本来奴婢今晚是想冒着一死,偷偷去太病院请太医过来的,没想到却在门口听到了五皇子您说话的声音,以是奴婢就……”
而这条路又刚好要颠末鸢萝宫。
许是听到内里有动静,内殿立时响起了脚步声,还未见人,就听得一较显柔嫩的男声道:“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太医……”
司空澈并未重视到她们这番行动,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躺着的男人,本身有多少年未曾见过他了?当时那明朗的少年已然生长为一个男人了,只是他甚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瘦得都不像他了。
而司空澈看着鸢萝宫的大门亦是心有所感,不由轻声道:“我们本是同年出世,但相差一日,只这一日他便成了我的皇兄。”司空澈似是想起了旧事,嘴角浅浅一笑,“小的时候为了这个我曾一度耿耿于怀。”
司空澈怔了一瞬,转而打趣似隧道:“若我说是太子之位,你信吗?”
“但是你们的干系必然很好。”洛宁看着他道。不然,此时他眼睛里不会暴露这般伤痛的神采。
司空澈赶紧举步上前,苏洛宁亦是紧步跟上,司空澈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无一人身影,只牵着苏洛宁的手闪身进入鸢萝宫内。
司空澈听到这里,不由气恼道:“哪个公公竟敢如此大胆?!”再如何说病了的也是一名皇子,一个主子竟也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对付了事。
很快,一张脸就从门缝里露了出来,那是一张素净的女子的脸,看年事应当跟苏洛宁相差无几。
“是……是!”那身着一身寺人制衣的男人来不及多问,当即领命而去,刹时消逝在大殿以内。
固然洛宁对这鸢萝宫猎奇已久,但此时夜深路黑,却也没法观其面庞,并且看这宫女神采镇静,想来那位四皇子的景象是不大好了。
来人看到司空澈他们立时愣住,“五皇子殿下……”
“紫烟?!”司空澈认得她是四皇子身边的宫女。
“是,我们的干系很好,就像浅显百姓家的亲兄弟一样。当时,我、他,另有……太子。”司空澈轻叹一口气,“厥后,出了那件事以后,统统就都变了。”
……
“不想,之前不想,遇见你以后就更加不想了。”正因为不想要阿谁位置,以是他才没有跟太子和母妃计算,才没有在父皇面前把那件事戳破。
宴席既罢,世人陆连续续走出大殿出得宫去。因为不想一起上跟别人客气酬酢,司空澈便带着苏洛宁走了另一条僻静之路。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寝殿,苏洛宁一脚迈进大殿便感觉身上一冷,放眼望去,偌大的宫殿竟是空空荡荡,一丝人气儿都没有,到处都是冷冰冰的,只要一盏烛台仍能散出些微暖的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