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见,本身竟对火翊有些挂念,前几日如果他在府里只怕也闹不出这些事,他走时将家务都交给了本身,这些日子本身也摸清很多门道,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本身半路削发,更是难上加难,不可,等他返来本身必然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屋外莺啼委宛,虫鸣啾啾,偶有清风拂过,惹的满树绿枝“沙沙”作响。
“让夫人等久了,只恨我这身子不争气,早儿一起床就干呕了好几次……”赵氏说着又用心干呕了两下,话里话外皆是夸耀的意义。
如此说来,草草在信纸上面回了一个“好”字,便让玉瑾取了一个新信封装好派人送了出去。
“即为伉俪相互牵挂本是常事,夫人何必口是心非呢!”
家书不长,先报本身统统都好让柳婧无需牵挂,事情一办完立马赶返来,二来又说赵氏有身,让柳婧常日多照顾。
说着想起火翊心中叮嘱,又体贴道:“那日夫人受轰动了胎气,这几日歇息可好些了吧?我专门命玉瑾做了些我们大魏国的点心,放了些安神养胎的滋补之物,夫人大可放心食用。”
“夫人,将军说甚么了?”看出柳婧神采不悦,玉瑾谨慎翼翼的问道。
短短几行,只字未提柳婧,倒像火翊行事风格,柳婧摇了点头,闷闷不乐道:“老夫人将赵氏有身的动静托人传给他,他倒好,又托人传信给我要我好好照顾赵氏。赵氏现在还用我照顾吗,真是多此一举!”
“夫人但是想将军了?”滢荷这几日与柳婧相处,早已和柳婧熟络,提及话来也随便很多。
“你我同为姐妹,又何必这么客气呢!现在我不请自来,夫人不要烦才是。”柳婧说罢,见赵氏面色红润如嫣,神采飞扬想必已无大碍,看屋外日上三竿,便也不想久留,起家又道:“将军挂记夫人,让我来瞧瞧,我看夫人身材已无大碍便放心了!”
“子嗣兹事体大,将赵氏托给夫人,申明将军心中对夫人信赖,把夫人当作了本身人,如果交给别人,只怕心中也未曾与夫人同心同德。”滢荷说的当真,声音虽不大却字字句句说到了柳婧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