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婧听完,心中自认不利,看来明天她的被掳,也只是个不测啊,只是因为她是火翊的女人,以是才遭来此横祸。
那人一把将柳婧拉入怀中,也不知他如何行动,就将柳婧放倒在了地板了。而他正跨坐在她的身上。
柳婧撒出的是迷药,但是那药性的时候倒是有限的,如果一柱香内她没法脱身的话,那人就会醒过来了。
为了给夫人报仇,以是我们就设法混入了将军府中当上了仆人,而公子则在将军府周边住了下来。只如果火翊的女人,我们公子都不会放过。就如火翊他也向来没有放过我们巴蜀国的女人一样。
他将柳婧脸上的泪珠擦拭着,正欲以唇去吻干那泪珠儿。柳婧以手挡住了他的唇,轻言出声:“公子,刚才你也瞥见了,小女子还是冰肌玉骨之身,就是要了小女子,可否赐与小女子一个舒畅点的床塌呢。这地板硌得小女子后背痛,想必都肿了呢。”
果然,那人停下身上的行动,低头看向柳婧那含泪的脸。踌躇起来。
就在此时,再给那人一次机遇,他都不敢信赖刚才还娇滴滴抽泣的公主,此时狠狠的给了他一脚,而这一脚正中他的档部,刚才他那蓄势待发的物件首当其冲的被一脚击中。
庙里几人此时都一时成了僵局,谁也没法退一步。
这份血仇就得以牙还牙,前面的事情,以公主的聪明才干,应当不消我再说了吧。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请公主部下包涵,放了我家公子,我们决计不会再寻公主的费事。
此事败露,我们也决计不能再回将军府中去了,请公主看在我们巴蜀国已经被灭尽的惨境下,放了我们公子吧。”
“说,你们是何人,将我掳来是意欲何事。”她将满腔的肝火都宣泄于那人身上,一副只要那仆人不回话就给那人来一刀的设法。虽说她的木块不算是刀,但是此时倒是能够当刀用的。她很光荣,这庙里留下了很多用来燃火的木块,此时恰好被她所用。
她内心也唾骂着她本身,竟然妄顾双亲的血仇不顾,只顾着保护着她自个儿的明净。
那两人欲朝柳婧扑过来,却见柳婧手中拿着一断开了的木块,而那断面此时正紧紧的压在那公子的脖子动脉处。
但是他们又不能丢下公子不管,如果没有了公子,他们还能逃往那里去。
顿时那双白玉般的肌肤看得那人喉结转动着。想是已是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