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是讨厌?还是别的甚么?他不肯去想,冷锐眸子紧盯她柔滑容颜,一字一顿不容置疑霸道专断:“只要你没死,那么游戏就还会持续下去,不管最后本相是甚么,安七夕,你的命是本王的了。”
北堂弦却惊出一身盗汗,大手去拉她,却只来得及扯下她衣袖一角,眼睁睁的看着她头撞到桌角晕倒,那一刻他满身冰冷,乃至不晓得本身口中为甚么吼出了和她逢场作戏时叫的名字:“夕儿!”
面前闪过她纯真无辜的大眼睛,慵懒时候的轻眯,气鼓鼓的时候瞪圆,惊骇时的湿漉漉,她,并不明白甚么是情爱吧,或许两年前她就经历了,但是那痛苦的影象才让她变成如许!
北堂弦看着她如许,昏倒中也这么依靠他,心中仿佛被甚么东西撩过普通,悄悄的,痒痒的,却没有陈迹。轻拍她仍然滚烫的小脸,声音不自发的放柔:“安七夕,小傻子,不想死的就伸开嘴!”
耳边另有降落的声音在说着甚么“张嘴!”那么生硬,号令性的,她才不要听话呢,小嘴不自发的嘟起,脸上一片红晕,那胸膛让她舒畅的疼痛减少,敬爱的窝在那,不动不吵,灵巧的不成思议。
北堂弦睫妤轻颤,如翩然颤抖的蝶翼,粉饰住他的情感,半晌他才问道:“你肯定王妃之前是真的痴傻?”
到底该不该信赖她?救不救她?
垂垂转醒的安七夕迷含混糊中循着声音看去,昏黄的眼只见那矗立却讨厌的北堂弦正站在桌子旁,一只手臂举起,另一只手拿着匕首,有朦昏黄胧的红从他的手腕处流下,降落碗中!
安七夕却工致如猫,快速的跑下床,脚步却飘忽轻浮的很,北堂弦皱眉急吼:“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