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方寒霄道,“霄儿,你今早晨就回新房去吧,我这里服侍的人多着,也不非得要你。”
他不忍心想,也不忍心逼他,只得这么含混着罢了,只当孙儿是出去玩耍了一趟,玩够了,就返来了。
方寒霄眉梢微微一挑,竟然暴露点笑意来,他手腕随便转动,写与方老伯爷:我没不喜好二叔。
然后他看了看手边剩下的那张纸,是莹月的庚帖。
方老伯爷看过,叹了口气:“好吧,不必就不必,你不喜好你二叔,我也不逼着你了,等我眼一闭,我这里的东西终归都是你的,你就是败家些,也尽够你用了。”
她忙道:“对,就依先生所说!”
方寒霄冷酷的眼神缓了缓,何况就徐莹月那样,连借势装个贞女都不会装,还要他含混其辞往方老伯爷面前打圆场助她过关的,要把她跟徐望月划为一类人,实在也划不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