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这么服侍的你也是第一个了。”他把他放到浴缸里,蹲在外边,开了花洒调好热水给曲淼冲头。他在他头发上随便地洗了洗,接下来顺着脸和脖子给他清理身子。当他摸到曲淼的唇,一向温馨地甜睡的人俄然低吟了一声,因而他笑着把拇指在此人长得特别都雅的唇上歹意地按揉了两下,曲淼的呼吸立即变得短促起来。
这是一个绝对、绝对让人抓狂的凌晨。当他拉开腰上的那双手,忍耐着极度的肝火与脑筋和身材的各种痛翻身坐起来,看清楚和本身同床共枕的男人时,他想起了昨晚的统统――不包含他晕倒在别人的怀里以后的景象。
蒋卓晨瞪大双眼笑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喜好本身哥哥的保镳、乃至是恋人。这可真是――可真是难以言说啊,曲淼。
“我起码比胡德港那种人好很多吧,”蒋卓晨翻开被子,也下了床,曲淼一回身便对上浑身□□一点也讳饰地站在本身面前的男人,他几近是前提反射地后退了几步。
“哈?我就晓得。”刚醒的男人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伸脱手掌挠了一把本身的头发,才慢吞吞地撑着身子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我说啊,你是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吗?不记得你是如何急不成耐地扒了我的衣服,不让我走,哀告我□□?就算不记得这些,你总记得你被姓胡的下药以后如何不对劲吧?
曲淼气得想笑:“你他妈以后还上了我你如何不说。”
“蒋-卓-晨,你昨晚做了甚么功德?”他问得一字一顿,每一缕呼吸,都似要将眼下的人千刀万剐。
夜深人静,时候转眼即逝。曲淼被不知是上午几点的阳光唤醒,他懒洋洋地微展开双眼。
“至于我有没有听错,就看你如何措置昨晚的事了。”蒋卓晨安闲而落拓地笑着,一点也不在乎曲淼的态度。反而是看曲淼现在这副被吓坏的神采,明显很怕别人晓得贰心底的奥妙。以是要急也曲直淼急,他蒋卓晨有甚么可急的。
“我劳心劳力救你出水火还给你当泄欲东西,成果最后还真是一个‘谢’字都得不到啊。”
“严峻甚么。”蒋卓晨瞟了瞟他,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而去,边走边说,“你既然找了姓胡的,就申明你此次来g市的目标和我一样,但你找姓胡有甚么用?再说出了昨晚的事,你还能从他手里获得甚么?”
“不然你还要如何?!”曲淼现在脑筋混乱又满肚子没处所宣泄的肝火,他翻身下了床,忍着浑身的不适从满地衣物里找本身的。背后有人在说:“昨晚我但是从胡瘦子手里救了你。”
……
“蒋卓晨!别把你说得那么巨大。你是甚么人我清楚得很。”曲淼飞速地套了裤子,又找了衣服穿上,这个处所他一秒也不想多呆,光是跟蒋卓晨呼吸一样的氛围他都嫌烦。
“哦?”蒋卓晨摸了摸本身的脸,仿佛有点遗憾曲淼会如许说,“就如许?”
4.
“昨晚被人上的人可不是你,而是我。我被你□□了啊,曲二少爷。”这些话,一点也不算瞎扯对吧?本来就曲直淼急着要□□他,只不过是他用后边的菊花强|暴他前边的大黄瓜罢了。
蒋卓晨一愣,他在曲淼那张于淫|荡中变得明丽的脸上看了几秒,几秒后,他从不成置信到明白了甚么。
抽了半支烟,灭掉烟头蒋卓晨下了床。他让人出去换洁净的床褥,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轻松地带进了浴室。
而此时,曲淼又叫了一声唐天予的名字。
至于醒来以后如何办,醒来以后再说呗。归正又不是他逼迫他,反而曲直淼这蠢东西勾引他,不然谁有兴趣干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