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感觉这个刘局长品德还行,但听完这些话,我就感觉他比谁都不是人,我没好气地瞟他一眼,小声道:“你就损吧!人家没干大字报的事儿,但你却把人家给措置了,人家脱了警服以后必定往上告!”
“甚么套子啊?”
“哎呀!你要了解我,我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差人,要不然我连个根子也没有,我能凭着赫赫军功,一起爬到这个副部级的位置么?”
我靠!蛇头你也能假扮,你他妈可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说甚么?你在来辽滨之前,就已经先措置他们了?”
刘局长说,在赶来措置强迫献血事件之前,惹了费事的缉毒队就通过电话把事情的后果结果都向他汇报了。刘局长感觉,一个缉毒案能办出这么多烂头事儿,本源就是批示办案的吴燕底子就没有当缉毒队长的才气,能混到这个位置满是仗着她爹的汲引,因而他在飞机腾飞之前,就以献血事件追责为借口,把吴燕和辽滨公安局的全数带领都降职处罚了。
“这你还真说对了!这爷俩被我辞退以后,真就去了北京告我,并且北京那边也已接受理了这件事儿,我还真是愁的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啊!”
“那是轻的!更愁的在前面呢!”
刘局长点头一笑,道:“错了!大字报底子不是吴燕贴的,那是我让人贴的!”
“你……”
“事情都畴昔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归正活力也没用,你说是不是啊?来!我接着跟你说!”
刘局长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当时就在监控室里听你们说话,当你说出这些的时候,我真是将近气死了。当第二天阿谁嘴比构造枪还短长的不利张状师找到我要说法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找个来由把你们给一锅端了。无法之下,我只能把屎盆子扣到了吴燕父女的身上,让他们替我把这个锅背了。”
刘局长说这话的时候暴露了一个看着很凶险的笑,这类笑容可不是普通小老百姓能笑得出来的,绝对是他们当官的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