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能扎到他的心呢?”
“对呀!我实话奉告你,胡蝶固然没有直接参与张泰的事儿,但是她却一向在帮着张泰藏匿,张泰的制毒设备可都是随身照顾的,我们如果欢畅的话,在这个案子的卷宗上多加一笔,胡蝶就是毒贩了,极刑跑不掉!”
“你……”
“这……你这句话到底是啥意义啊?”
刘局长哈哈笑了几声,拍拍我肩膀,道:“想让张泰这类冥顽不化的毒枭开口,最好的体例不是对他用刑,而是要用刀子扎他的心,只要让他体味到痛彻心扉的滋味,他才会把我想晓得的事情都说出来。”
“是么?那我如果给你胡蝶呢?”
“吴燕的前一任缉毒队长是她爸本来的秘书,这小子在升官调走之前,已经把张泰团伙摸得一清二楚,但他就是没有停止最后的收网,你感觉这是为甚么呢?”
刘局长搂住我肩膀,道:“现在吴燕父女俩告发我的事儿上头已经备案了,如果张泰咬紧牙关不开口,那我即便是破了他的案子也得被上头措置,但我如果能证明本身的猜测是精确的,那我不但不会受到处罚,还能让这个案子变得更庞大、让我的破案功绩变得更大。以是,只要你情愿帮我这个忙,我便能够让人在写卷宗的时候对胡蝶藏匿张泰的事情轻描淡写,固然不能把她无罪开释,但我能够包管顶多让她在内里待三年。到时候,你再拿着我帮你弄到的公安部奖金疏浚下干系,她说不定一年半载就出来了!”
“蝴……蝶?”
我看了看他,问:“那你想让我干啥啊?”
“坐下!站着多累啊!我还没说完我的前提,你着甚么急跟我瞪眼啊!我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如何说的?胡蝶只是犯了窝藏罪,这不是在给咱俩现在的说话埋伏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