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他一眼、切了一声,道:“这还差未几!你如果再这么气人的话,我真就不跟你玩了!你……太他妈的气人了!”
“我盯你干甚么呀?这点小事儿我用脚指头都能猜的出来,犯得上派人盯你么?”
刘局长翘起二郎腿,把身子向后一靠,抽口雪茄,道:“能搞清楚我们这帮赃官贪吏的体性,前提是要有打仗赃官贪吏的机遇。可你先前就是个乡村来的黑车司机,你家里的亲戚朋友也都是诚恳巴交的农夫,算来算去,你身边只要苏玉梅和萧雅二人因为本身的身份职位而有这个机遇。但是,你很担忧苏玉梅因为争风妒忌而再做出甚么对胡蝶倒霉的事儿,你不成能把咱俩的合作干系说给她听,以是我就猜到阿谁萧雅了。”
我又一次到了要爆炸的边沿,而刘局长则是再次哈哈笑了起来,道:“好啦!你别气了!再气你就变成气球在天上飘着了!我是逗你玩的,这话的完整说法是,照理说是不能办的,但鉴于阿谁萧雅确切发明了我的天大缝隙并给出了完美的处理体例,我决定网开一面把这事儿给办了!我一会儿就去给张泰和他部下那帮虾兵蟹将做思惟事情,让他们重新改改供词,包管胡蝶混个情节不太卑劣的包庇罪,你看行不可啊?”
“猜出来的?你如何猜出来的?”
“你感觉我气人么?你如果这么感觉,那你的感受就是对的!我给你说,我读公安大学的时候插手过我们黉舍的辩论队,还代表黉舍插手了天下大门生辩论赛,照理说我们公安大学是如何也辩不过清华北大的,但我在校四年期间,我帮着我们黉舍拿了四届冠军,又一次我都把评委给气哭了!”
“不是……你笑啥啊!”
“对呀!我们这帮赃官贪吏的就是这个说话形式,明显是承认你说的题目,但我们也得先转一大圈再承认,要不我怕你不含混!”
刘局长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问:“小冷,你如何俄然想找我构和,还跟我说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啊?”
“你……你如何晓得啊?你不是说咱俩是合作火伴么?你还派人盯着我?”
“照理说是不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