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避过后,李珏和袁守一两人同时又掐指算了起来,算完却面面相觑,袁守一怔怔说道,“另有一次,您算出来了吗?”
我说道,“脚长在他的身上,我们又要如何让他抬不起脚来?”
我们嗯嗯点头,“是真的在摇。”
他回身拜别,还真的脚不离地了,脚在地上滑一步,走一步,一起下了山。
袁守一还是面挂笑容说道,“梦里的事情你当真了,心飞得比天还高,心都高了,脚也必定离了地,现在梦醒了,才重新落回到地上,却健忘如何走路了。你本来是福如东海,这个梦却把你福分耗损了个洁净,现在天不容你,地也不容你,你的福分怕是到头咯。”
我遵循袁守一叮嘱,看着此人说道,“摇了,我看你刚才上山来一步三晃,都快站不稳了。”
袁守一摇点头,“善恶终有报,他既动了贪婪,又动了杀心,福分早就耗损殆尽了,赤脚不离地又如何会换回福分,这只是对他一个小小的奖惩,但愿他此后能真的脚结壮地。”
此人又如何不明白袁守一说的是甚么事儿,恰是陈玉阳封他仕进的事儿,他也恰是因为这事儿不满才来找我算账的,一听袁守一这话,态度和缓了下来,“那要咋办?”
等不见了他的踪迹,陈莹莹和黄蕴秋俩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人就是三头村的村民,之前见过一面,我却不晓得他的姓名,但看他这么肝火冲冲上山来,几近肯定了袁守一所说的话并非子虚,他必定是来找我算账的。如果不尽早防备的话,我还真有能够被他一脚踹死。
陈莹莹和黄蕴秋两人愣了下,刚才他大步流星上山,确切没有摇摆,估计也晓得我们是睁眼说瞎话,也就共同我们俩,连连点头,“是真的摇了。”
我问袁守一,“以后我没吹他的影子了,他走路如何还在摇摆?”
此人分开,我也就避过了一次牛角触死的灾害,接下来再分开道观,就能避开第二个。
既然已经晓得这房梁上有牛角了,再加上这道观再过一个时候会坍塌,我们天然能够早作防备,顿时分开道观便能够逃过这一劫。
“咋回事儿?”他毫不客气问道。
此人皱了皱眉头,而厥后交常常走了几步,确切是健步如飞,他这个春秋走起路来如何能够会动摇,他走了几步正要开口,袁守一说,“再走两步。”
黄蕴秋点头,“有。”而后去大堂取来三枚铜钱,递给了袁守一。
平时哪儿能吹得动别人影子,但此次我一吹,他的影子竟然跟水中月一样,出现波澜,皱皱巴巴,影子刹时摇摆了起来,这男人走这几步立马就东偏西倒。
袁守一说的就是他被陈玉阳承诺官职的事情,此人眸子子转了转,也不承认,也不否定,只说道,“那咋了?跟我走路摇不摇有干系?”
袁守一点点头说道,“天然是有的,我所算出的是牛脚触死,以是此人必然会抬脚来踹孙清,我们只要让他抬不起脚就行了。”
此人将信将疑,看了袁守一好一会儿,之前的肝火全然消逝,竟对袁守一行了一礼,一大老爷们儿竟然哭了起来,“您说的对,我是做了那心比天高的梦,如果您不点醒我,我现在还在做梦呢,我这就脚结壮地做人。”
袁守一挽了挽袖子道,“那就在您面前献丑了。”而后取来几炷香,先在屋子各个角落各插了一炷,念了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当场取材,再在之前用过的沙盘上,用那桃木枝画了一盘,最内圈写上十天干,十二地支。第二圈写的是从一到九的数字,分歧的天干地支写的数字分歧,个数也分歧。第三圈则是八卦的的阴阳卦线;第四圈写着的是乾坤坎离等八卦,另有其他一些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