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眨巴眼看着他,想着要不要把这事儿说出来,因为那陈玉阳是正一道的,一旦说出来,怕是会连累到正一道。
这个姓郑的判官听着面色生硬,板滞了好久才说道,“也就是说,这句话有两种解释,结合起来就是三头村一个名叫玉阳的人,想要做阴司第三位大帝,是他把那些阴魂招揽了去。”
刘仁通当时到了我们村见了柳承后下跪告饶,当时大好的情势被刘仁通给粉碎了,不然现在阴司或许已经抓到了陈莹莹另有我们,他被贬职也是理所当然,想来柳承是晓得刘仁通被贬职的事情,以是才让我来这里。
此人进屋后指了一下凳子表示我坐下,他也随后坐下,再说道,“这里是酆都城,我是川渝两地的判官,我姓郑。”
判官听后忙道,“去查三头村是不是有一个叫玉阳的人。”中间有人回声拜别,这判官又问道,“小娃,那你晓得这阴魂无端消逝是如何回事吗?”
我持续道,“一心向天,则申明此民气高气傲,一心只想升天;王皇犬帝,原指玉皇大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说此人想做大帝,而这大帝就是阴司的第三位大帝。至于鸡犬,就是说的那些无端消逝的阴魂,恰是去了他那边。而犬帝则能够了解成此人所做不过是痴心妄图,做不了大帝,只能做犬帝;这最后一个词不成直视,说的是此人行动不成直视,倒没其他意义。”
当即起家对我鞠躬行了一礼,“见过道长。”
我说完后,这个姓郑的判官呆呆看着我,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的春秋不像是能说出这类话的人,是不是有人教唆你?”
我还是遵循柳承给我的指导说道,“三头是指阳间的三头村,三头村被三座山环绕,而三座山别离属于三个分歧的乡,夙来有一村踏三乡之说。而阴司地盘只愿少一事,不肯意多一事,以是这三头村就成了三不管地带,你们查不到三头村很普通。至于玉阳,是指三头村一个名叫玉阳的人。”
他随后又说,“不瞒道长,我生前也曾在正一道修行,算是半个正一道弟子,本日还多谢道长为我解惑。”
又因为我说我跟玄门很有渊源,而玄门向来奥秘,他本身已经找好了答案,必定在贰内心,我现在是一个玄门几十岁的羽士,能解答这几句话也算是普通。
至于柳承为甚么让我来这里,我却没想明白。
正迷惑时,却听得耳畔传来声音,忙一转头却不见身边有任何人在,这个郑姓判官见我扭头,惊奇问道,“小娃,如何了?”
而柳承不断下,持续教唆我说道,“阿谁游方道人留下的话另有别的一种意义,非一不二指的是三,这句话内里的一是指北阴大帝,二是指东岳大帝,既不是北阴大帝也不是东岳大帝,那就是东岳大帝以后的那一名,也就是阴司第三位大帝。”
这郑姓判官大喜,不过旋即又道,“这三头玉阳又是如何回事?”
他说着拉扯着我进了屋,进了这屋子才晓得这里有多大,这屋子形制跟青山观差未几,不过大堂里供奉的却不是神像,只是摆放了些桌椅凳子。
他还没说完,柳承就透露了他让我来这里的真正目标,他在我耳畔来了句,“承诺他。”
一听我是赊刀一脉的,这郑姓判官当即生出敬意,又听了我那句不问春秋,则觉得我看起来只要十来岁,实际已经是个几十岁的老头了,不然为甚么会这么早早就下了阴司?
我听着这些话,只感觉设置得奇妙非常,恰好把锋芒指向了陈玉阳,搞不懂柳承这脑袋是如何长的。
我明白了柳承统统安排了,这小我是正一道的人,让他去清算那陈玉阳,即便发明陈玉阳是正一道的人,应当也会把这事儿瞒下来,不至于连累到正一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