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承这一番阐发,竟然把锋芒直指我娘,让我有些惶恐,如果前面查出不是我娘还好,一旦真的是我娘做的,我们老孙家又要如何对她?
柳承说着也不断歇,持续说道,“别的一个就是瓮棺,偶然候放瓮棺的只要你们一家和你大爷爷这几小我,你爷爷较着能够解除,我和你也能够解除,剩下的就是你大爷爷另有你爹娘,你以为这三人中,谁的怀疑最大?”
柳承这一早晨说的话让我头昏脑胀,我之前猜过是大爷爷害我们,李老头害我们,地盘爷害我们,另有阿谁姓林的幕府害我们,但我向来没有猜过是我娘。
柳承嗯了声,满脸难堪说道,“恰是因为是你娘,以是才不好办,如果真的没题目还好,一旦有题目,我又该如何措置她?如果她真是决计进你家的,能做的事情就多了,一是能够从你爷爷口里套出那女娃娃的下落,二是能够在这四周刺探黄蕴秋的下落,三是能够找到山神印的下落。不过你娘是不是真的有题目,这两天就能晓得了,你得做美意理筹办,因为你娘,极有能够有题目。”
我听着柳承的阐发,倒是满眼震惊,不太情愿信赖。
柳承见我问起,也不跟我坦白,说道,“你大爷爷八字在那几年不该有劫,恰好却有白狐过来拉扯裤脚,还被矿顶的石头砸中了,如果不是有人在厥后改了你大爷爷的八字,那就是白狐报丧和那矿顶那石头底子就是别人安排设想好的。”
柳承笃定嗯了声,“尸身不完整的人灵魂是没有资格下去投胎的,只会变成游魂野鬼,但黄蕴秋的灵魂这么多年没呈现,申明她极有能够是被囚禁了起来,乃至是被打至魂飞魄散了。不过他们既然想要晓得那女娃的下落,在那女娃没找到之前,不太能够把黄蕴秋打至魂飞魄散,以是最大的能够就是黄蕴秋被囚禁起来了。”
我和柳承回了屋子,柳承催促我去睡觉,我却不肯,看着柳承说道,“师父,您是不是在查我娘?”
柳承笑了笑,“一物降一物,你看看你们村养的猪狗牛羊,不也听你们的话么?”
柳承道,“李老头的时候不充沛,他不成能在那么短时候里到你家去挂上鞋子。他跟我们说是老山神拿走了鞋子,但是现在的究竟是老山神已经被分了尸,来拿走鞋子的必然不是老山神,而是另有其人。如果是我们不熟谙的人,李老头也没需求决计坦白,既然挑选了扯谎,必定是怕让我们晓得真正拿走鞋子的人是谁,以是拿走鞋子那人,必然是我们熟谙的人,如许一来,你娘的怀疑最大。”
出了偏屋,柳承直接把我带到了灶屋,然后舀了一筐子常日烧火的柴火灰提到我爹娘的房门前,悄无声气在房门前撒上了薄薄的一层,再又撒了一层到大门口,以及这屋子四周几条必经之路。
我想都没想就说道,“大爷爷。”
我又明白了柳承的意义,却还是满脸迷惑说道,“但我娘到我家来啥也没做呀,就算有题目,那也是个有题目的好人,何况她还是我娘。”
“那你感觉你娘有题目吗?”柳承反过来问了我一句。
柳承摇了点头道,“在地盘庙的时候,我看过你大爷爷的神采,他固然前去做伪证,但是却三番五次劝说你爷爷,证明他并不忍心关键你们,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老山神也算是你大爷爷的仇人,你大爷爷凡是有点知己,就不会把老山神挫骨以厥后害你爹娘。别的如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