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承跟东岳大帝之间的恩仇,我倒是非常猎奇,而中间黄蕴秋为我解惑了,她低声说道,“之前我师父跟我讲过北阴大帝跟东岳大帝的事情。北阴大帝将要离任的时候,全真道选出数十人作为替任北阴大帝的人,但北阴大帝一个都没选中,就本身去全真道选了一个修为平平其貌不扬的孩子,一心教诲他,教他神通,教他帝王之术,阿谁孩子就是现在的东岳大帝,东岳大帝一向尊北阴大帝为师,在两位大帝瓜代之时,东岳大帝还发下誓词,此后这人间没有绑北阴的绳,没有杀北阴的刀,更没有定北阴的罪,更给了北阴大帝三面除罪玉简,这玉简可宽恕北阴大帝统统罪恶,包含篡位、暗害,两人干系可见一斑。只是厥后,东岳大帝垂垂看不惯北阴大帝为他筹办的那些酆都大臣了,以为他始终活在北阴大帝的暗影下,以是原阴司十殿阎王、七十五司几近被替代了个遍,换成了东岳本身的人,如果不是碍于北阴大帝‘帝师’之名,他早就明目张胆对北阴大帝脱手了,现在只敢在暗中行事,你师父最后挑选自葬荒漠,也许就是东岳大帝逼迫的。”
赵世德以及那瘦高羽士当即愣住,指着那高台表示陈玉阳,陈玉阳发觉不对,转头看去,那头顶冕冠之人缓缓抬开端来,虽面无神采,但却双目如电,看得令民气惊,连那陈玉阳都为之一怔。
柳承尸身开口说话本就已经惊人,但一个被斩首的人再次呈现,陈玉阳更加惊奇,却也立马明白了此中不对,那就是柳承底子没有被斩首。
陈玉阳见了那玉牌,冷声一笑,“一个离任的大帝赐给你的玉牌,我就不信另有效。”说罢一刀挥下。
陈玉阳念咒结束,再冷冷一笑,“你的期间已经畴昔了,还做着北阴大帝的陈年旧梦呢,现在这人间就只剩下两个大帝,一个东岳大帝,别的一个就是我玉阳大帝!”
“闭嘴。”柳承幽幽说了句,而后再饶有兴趣看着赵世德等人说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现在他需求你们,以是许给你们各种好处,此后一旦成事,你们也是被最早清理的那一批,承平本是将军定,不准将军见承平。你们现在跟着他,了局也只要一死,念在你们是被勾引了,阳寿未尽之人速回阳间,已死之人跟着判官回阴司,我能够让判官对你们酌情措置。”
这法咒我之前听柳承念过,叫做威天神咒,前次柳承就是用这法咒节制了地盘,让他承诺了我去审我爹娘的事情,现在陈玉阳念这法咒,明显是想节制柳承去斩了这判官。
柳承现在身上没有燃烧的三把火,申明他身材里不成能有魂儿,充其量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行尸走肉又如何能够会本身说话。
陈玉阳细细看了这玉牌,认清上面的字,非常惊奇,“东岳大帝恨你入骨,又如何会给你除罪玉简?”
高台之上柳承淡然一笑,说道,“当年没我庇护,他就当不了这东岳大帝,即便我已经离任,他对我恨之入骨,现在见了我,也得尊我一句恩师。你的气度、修为、气运都当不了大帝,我劝你转头是岸,念你现在还未铸成大错,脱下这身帝服,我能够鄙人面给你某个好的差事。即便现在东岳大帝已经不是当初阿谁东岳大帝了,该代替他的也不是你,自有天定。”
陈玉阳听了柳承的话,一言不发,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我和陈莹莹的身上,“正一道再这么被打压下去,此后安有安身之地?我也自知不是帝王之才,但也总比你选的这俩后生要好。你曾一手将东岳大帝推上位,又如何推不得我?我在此发誓,只要你帮助我,此后你就是帝师,阴司你跟我一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