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个黑衣人立时向屋顶上方摆了摆手,表示别的二人不必脱手互助,仅与身边的火伴,一步步将侯伯围拢在此中。一人持古怪的三棱刺,一人则双手空空,只是他的左手上,带着一只铁手套,缓缓握了握拳头,立时摩擦出一丝丝刺耳的锋利之声。
话还未说完,但见侯伯那平平之极的一剑,倒是险之又险的从三棱刺的仆人面前,擦肩而过,固然那人死命的扛起三棱刺抵挡,却还是被剑尖削掉了肩膀上面的一块皮肉。皮肉落地的顷刻,方才飞溅出一抹殷红的鲜血。剑刃之锋利,可谓锋利如此!
“但愿……”
“咔!”
当铁手套间隔侯伯的后背还差三寸摆布时,侯伯脚下蓦地一划,剑尖飞转,平空画出一个大圆,倒转转头,直刺那铁手套的心窝处。
俄然,唐妍身后,传出了一道熟谙且久违了的声音。
微微皱了皱眉头,侯伯手臂一震,挥手抽出长剑,挥剑再次向那铁手套斜劈下去,前后之窜改,快若游龙,动若闪电,统统的行动,几近在一刹时完成。铁手套仿佛并未推测侯伯方才得胜,竟又补了一剑,当下挥起铁手套,再次迎上那一剑。
另一人淡淡的回了一句,仿佛答非所问,但却点明关键。
现在,瘦子再也没法淡定,缓慢的冲到了侯伯的跟前,劈面与那断指的铁手套对冲了起来。重重的将其逼退,瘦子回身来到侯伯的跟前,伸手要将那三棱刺拔出,倒是被侯伯制止:“不能拔!如果拔了,我,我最多还剩下五分钟的时候,而现在,现在我勉强还能撑半个小时……”侯伯说到最后,话已经有些说不清了。
唐妍俄然扭头看向一旁震惊非常的周克功:“你能够停止!”
“侯伯快顶不住了,我上!”
“你们都不必脱手,侯伯也不会死!”
闻言,侯伯嘲笑一声,缓缓将古剑从陈旧的剑鞘当中拔出,锋利的剑刃,随之便是泛动出一道清灵之极的铿锵之音。
倒是被唐妍一把拽住:“如果侯伯都顶不住,你,更顶不住!很明显,这些人只会杀人,不会部下包涵,他们可不像街头巷尾的小地痞,如果你略微呈现一丁点的不对,说不定,你会当场毙命!”
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铁手套的五指,回声被剑影斜劈而断,五指如同五条喷涌的血柱,并伴跟着那人的惨叫声,在冗长的三秒钟以后,同时收回。但是现在,侯伯脚下踏实,踉跄着后退了三大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很明显,他能够斩断那人的五指,已经是拼尽了成本了。
铁手套面色大骇,或许并未推测面前这个年老的老头子竟然反应这般快,几近比他更快!
剑锋所指,那人的气味立时被剑尖挑断,重重的跪倒在地上,但是这边,侯伯浑身一颤,伸手扶住胸口的三棱刺,刺从三棱,血流不止。
“糖糖,我,我恐怕也停止不了他们之间的战役啊!”
“他那把剑,仿佛过分锋利!”
“侯伯!”
侯伯的手中,没有甚么花俏的兵器,仅仅是一把磨损非常严峻的古剑,除了剑柄上所带的一条极新的暗红色剑穗,更是为这把历经沧桑的古剑,增加了几分深厚的古蕴。劈面的黑衣人微微皱眉,视野终究落在了侯伯手中的古剑上面,随即,淡淡的回了一句:“正宗汉剑,在冷兵器期间的确是一把锋利非常的杀人技,但是在当代,却仅仅是一件老古玩,老头子,你觉得,就凭那把破剑,就能解得了唐家之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