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刹时竟然感觉……无言以对。
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将南南往臂弯里稍稍的抱了抱。只是他毕竟受了伤,南南固然年纪不大,抱在手里还是有些重量,这么一拉扯,便将他身上的伤口给拉扯开了。
“他给莫弦下毒,应当是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酒味,喝酒是他终究的目标。”男人眸光冷冽的看向南南,转念想到他小酒鬼的模样,眸色俄然间软了下来,只感觉这孩子风趣的很。
门外的男人神采淡淡,但是沈鹰倒是神采大变,垂首看向较着喝酒喝得不省人事的南南,低声说道,“我记得莫弦新酿出来的酒,在架子上排了一整排才对。”难不成,都被这小家伙给喝了?
本来另有些热烈的石门外,此时现在,便只能听到莫弦痛心疾首咬牙切齿的声音。至于祸首祸首,早枕着高床暖枕睡得天昏地暗人事不知了。
“恩。”男人点点头,招来黑豹,转头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南,便转头走了。
“你喝醉了。”男人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豹刹时跑出了石门,寂静的呆在一旁的大石前面。
蝎子又动了动尾巴,他一放手,转过身就缓慢的跑了。速率快得让身后的南南一度觉得它公然能了解他的火急。
南南偏过甚又看了他一眼,随即眸子一眯,嘿嘿的伸脱手去掐他的面庞,“你长得真俊,有我的一半,不错,不错。”
沈鹰笑了一声,悄悄的有些无法的点头,抬眸又听到莫弦暴跳如雷的声音,吃紧忙忙抱着南南退后两步道,“主子,我先带着个小家伙去歇息了,免得他被莫弦分尸。”
他的视野蓦地顺着声音收回的方向看去,下一秒,满身的气味尽数收敛,神采略有些……庞大的看向阿谁东倒西歪的小家伙。
破阵嘛,她不懂。
南南对劲的点点头,“你也感觉我说的对是不是?公然是我的知音,好吧,那就这么办了。”
她面前便是一个小湖,看起来精美都雅,当然,最首要的是有水。
“剁,剁下来?”南南歪了歪脑袋,仿佛不太复苏的模样,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剁下来是甚么意义。半晌,俄然惊骇的瞪大了眼睛,愤恚的说道,“为甚么要剁手指头,不剁脚指头?你这是对我脚指头的轻视你晓得吗?你别觉得我脚指头藏在鞋子内里你便能够忽视它,我脚指头也是有血有肉有品德有庄严的,你……你……我睡觉了。”
“喝醉?小爷我向来都是千杯不醉的,你表胡说八道。”南南像只无尾熊般用力的抱着面前的酒坛子,小面庞通红通红的,仿佛染了上好的胭脂普通,煞是粉嫩。“我就晓得白衣叔叔家里有好酒给我喝,我的药必定没下错,我的狗鼻子但是很活络的,哈哈,嗝。”
男人的眉心经不住抖了抖,视野略过全部酒窖,脸上紧绷的神采终究闪现出了一丝的崩裂。他微微蹲下身子,抓着南南的后领子便将他给提了起来,“我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