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你工夫那么短长,用轻功不早就到了?”
柳一凨挑了挑眉梢,“是啊,忘了。”
黑漆漆的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两抹脚步声不竭回荡在山洞中,在悠远的内里,仿佛有一盏暗淡的烛光在阴风中剪影危亮。
“大侠,你看我,要文采没文采,要身材没身材,你拿我做标本还不如直接找只癞蛤蟆算了,咱昔日无怨克日无仇的,至于弄得你死我活的么。”
“我是怕你跑了。”
“走了一起饿死我了,走路真不是人干的事。”柳一凨坐在酒楼桌子中间,怕打着大腿,一向碎碎念个不断,而不利蛋儿孟拂尘就站在他中间,因为桌子四周只要一张椅子。
不是她不想跑,是被人点了穴道,不过当时就算没点穴道估计他也不会脱手跑,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在经历了柳一凨这玩意饿了她整整一天的事件后,她俄然明白了,想跟他耍耍嘴皮子了事是不成能的了,想活命,只能武力处理。
走在她前面的是一个一身银袍的男人,约摸三十出头,背影超脱萧洒,乍一看,公子无双,温文如玉,细心一看也是一个自恋到极致变态的货!
“还好我忘了,不然你这体重我带着你走一起不得累死在半路上?”
……
俄然柳一凨停下脚步回过甚来,细细打量着孟拂尘,一双银色眸子让孟拂尘微怔了下,好少见的色彩。
孟拂尘站在一边看着悠哉悠哉的用饭的柳一凨,眼底内掠过一丝怒意,吃吧噎死你,喝吧呛死你,出门撞死你,走路摔死你,睡觉堵塞死你。
柳一凨带着孟拂尘走了一天,直到夜幕来临的时候才进入了容城,能够是肚子饿了,刚进入容城柳一凨就带着孟拂尘找了一间酒楼去用饭。
“喏喏喏……铁红衣,我但是美意的把你的门徒带来了。”带笑的声音突破山洞内的死寂,那声音还是空灵漂渺,时断时续。
小哥难堪的点点头,放下饭菜灰溜溜的走了。
……
“我还用你带?你给我解开穴道我就本身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