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为了兰姨,也只能低头求面前的这个青年了。
固然只是寥寥数笔,但是已经将原画的框架搭建起来,与原画几近一模一样。能得如此画工,非是一朝一夕的工夫才气得来,即便是内行人看了也晓得这副临摹的画作如果完成,能够以假乱真。
陆芷筠眼底才方才浮起的几分光辉在听了玄衣青年的话以后突然泯没。
“只是不是现在。”玄衣青年双手抱胸道,“你将你该画的画好,比及我该脱手的时候天然会救你。”
陆芷筠现在的模样极其的狼狈,因为酷寒的原因,她的神采都已经被冻的有点发青。拿着笔的手指也是又红又肿,几近连笔都有点拿不稳。
陆芷筠跪的膝盖冰冷,阿谁玄衣青年倒是连哼都没哼上一声,陆芷筠的心就有点发寒。
“能够这么说。”青年淡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