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昔道:“也是,楚侧妃到底没经历,那殿下预备如何办呢?要么,本年就不必拿银子出去施助哀鸿了吧?我们东宫本身都不敷了!”
柳如昔故作惊奇地问:“不会吧?如何会连一万两也拿不出来?往年我管着事儿的时候,我们东宫各项进益,加在一起起码也有五六万两的,加上殿下的俸禄和王上逢年过节送来的犒赏,每年得节余好几万两呢!”
蘅芷如同中了一箭似的,捂了一下心口,道:“我的天,这是甚么跟甚么啊?我如何就完整想不通呢?”
“雎儿,你一贯对这些事情很有主张,此次,你可也要好好帮帮孤,那些个管事都说本年欠收,如果一处两处倒也罢了,不管是庄子还是店铺都欠收,这可就说不畴昔了吧?”
柳如昔也不傻,用心道:“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殿下也不去问问楚侧妃嘛,她如何管的事儿呢?”
蘅芷想了想,不过就是为了让他去哄哄柳如昔,好临时哄着她将银子都拿出来,好拿去施助哀鸿罢了。
宋君戍感喟了一声,道:“是有要紧事,淇河本年灾情格外严峻,往年孤都是要从东宫库中拿出两万两银子,送去赈灾,聊表情意的,没想到本年库中竟然连一万两也拿不出来了!”
“殿下必定也晓得你的美意,可有一点,贰内心必定不舒畅!”陈美人道。
宋君戍也不拦她,只陪着她吃了饭。
柳如昔天然殷勤备至地给宋君戍布菜,又是一番温言软语,恨不得将满腹柔情都取出来给宋君戍看一看才好。
“总不能让陆先生白等一晚吧?”宋君戍道。
蘅芷看着她,问:“如何就难怪了?我不也是为了他分忧解难吗?临时哄一哄,又不掉一块肉,反而能够得很多银子呢!”
“孤晚些时候还约了陆先生有事要谈!”宋君戍道。
蘅芷将这话跟陈美人反复了一遍,陈美人噗嗤就笑了。
宋君戍今晚一向都没有喝酒,他常日也极少喝酒,倒不是酒量太差的原因,而是长年需求“喝药”,是要忌口的。
陈美人过来问候了蘅芷几句,便将话题拐到了宋君戍身上。
“太子妃定又不经意说了甚么吧?哪有人无缘无端就活力的?”陈美人笑着道。
“也不怪她,她才接办这些事儿没多久,能够很多处所都不熟谙吧!”宋君戍委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