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良机错失,宋君戍绝地反击,弄出了个麒麟吉祥,又闹得满城风雨。
宋襄王眯起眼睛,蹙眉问:“如果定他的谋逆之罪?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定下的,要真凭实据,要让人佩服!”
“为今之计,臣倒是有个挽救的办法,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柳智心头闪现一个毒计,他决定要闪现给宋襄王。
此时再提石碑之事,谁还能信赖呢?
“陛下,已经容不得我们踌躇太久了,就算这个战略能成,也需求必然的光阴,总不能他才掌控兵权就说他谋反,太子为人谨慎的很,他不会等闲被骗的,得等他掉以轻心的时候才行,这就需求一个过程了!”
“陛下,您又不是把全数的兵权给他,只让他明面儿上掌兵权,不给他虎符,让他难以调兵遣将,也不必给太多人马,即便有甚么变数,我们也能轻松将他压抑住,就无后顾之忧了!”柳智倒是聪明得很。
现在此事也鼓吹出来,宋君戍在淇州的所作所为有口皆碑,谁还能说他是无能太子?
所谓得名心者得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却把民气看得如许轻巧。
“哼,他气力能如何大?满朝文武皆是孤王的人,他凭着这些老百姓能帮他甚么忙?老百姓能决定孤王传位给谁吗?老百姓能决定江山归于谁手吗?”
厥后宋君戍惩办贪墨赈灾银子的赃官,更是博得了一片喝采声,的确大快民气。
宋襄王深思了半晌,道:“嗯……你当真有掌控能成?”
柳智拿出了宋君傲来当说辞,晓得宋君傲是宋襄王的软肋。
“那是当然,以是臣觉得,要让太子真的谋逆一次,逼着他谋逆,如许就万无一失了!”柳智道。
付明雪从天而降,被宋襄王一眼相中,当即就带到了芙蕖宫,自此,宋襄王连续十几日都没出过芙蕖宫。
至于以后立谁为太子,那也是后话了。
柳勇也感觉宋襄王所言有理,道:“就是啊,大哥太多虑了,老百姓就是乌合之众,能成甚么气候,过些日子他们就忘了太子的功绩,再说了……只要陛下对峙废太子,谁还能禁止?”
柳勇道:“陛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您还是下定夺吧!”
宋襄王微微点头,道:“孤王要好好深思深思,到底该不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