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不是我不尊敬您,可您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紫苏有甚么错,碧鸢和双燕有甚么错?您如果看不过我,你大可让殿下一纸休书将我休了,大师都清净,何必要折腾这些无辜的人?”
书瑶振振有词。
“停止,昭容没有发话,谁敢给她们松绑,的确反了!”书瑶在那里大喊大呼。
说完,蘅芷对紫苏道:“帮我将双燕和碧鸢松绑,谁敢再动我的人,我必与她没完!”
“就是,天然都是听昭容您的,殿下对太子妃言听计从,怕太子来了,要各式保护!”柳如昔也不遗余力地落井下石。
柳如昔和楚雎儿对视一眼。
“就是,没脸没皮,你给昭容提鞋都不配,我如果你,就一头撞死算了!”书瑶放肆隧道。
书瑶仿佛一心要让蘅芷受奖惩,竟不让杨夫人去找宋君戍过来。
“她说是太子殿下应允的,那就请太子殿下过来吧!”杨夫人道。
杨夫人见蘅芷竟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气的七窍生烟。
楚雎儿道:“如何会呢,太子妃想来也不是那么不自重的人!”
书瑶不给楚雎儿讨情的机遇。
书瑶竟然这么暴虐,想要置紫苏于死地。
“那两个算是小过,只是没有劝住太子妃,但是这个叫紫苏的,却跟着太子妃一起出宫,可见她不是个好的,说不准还是她撺掇的太子妃率性混闹,罪恶不小!”书瑶妄自测度道。
杨夫人道:“那依着你们,当如何?”
蘅芷冷冷看着她,道:“不管我出东宫有没有错,但与紫苏没有任何干系,谁也别想动紫苏一根毫毛!”
书瑶笑道:“传闻太子妃是个硬骨头,连慎刑司的酷刑都何如不了她,再说她贵为太子妃,昭容又是个心善的,天然不好对她动刑,不如就干脆让她的丫头代为受过!”
蘅芷实在忍无可忍,终究和杨夫人对上了。
楚雎儿看了一眼蘅芷,便对杨夫人道:“昭容,您消消气吧,太子妃也不是成心的,殿下既然应允她自在出入东宫,这也不能算是甚么错,如果昭容不喜好,就回了殿下,让他收回成命,干脆让太子妃就别出去就是了!”
杨夫人瞪了一眼蘅芷,问:“我下的号令,你想抵挡?”
蘅芷立即道:“和紫苏没有干系,要出宫是我的主张,紫苏不过是随行庇护我的安然,她没有做错甚么!”
“你好大的威风,是不是全当我不存在?你眼里另有尊卑吗?”杨夫人呵叱道。
楚雎儿道:“这也许是有甚么曲解,殿下都没有怪太子妃,想必不是太子妃的错!”
“我没有开打趣,你们不是在打我的丫头,你们不过是打我的脸,既然昭容容不下我,我也不会自讨败兴!”蘅芷气愤道。
杨夫人问:“休了你?这是你本身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殿下都被她利诱了,天然到处帮着她护着她,楚侧妃,你也别劝了,现在事儿还没到不成挽救的境地,应当尽早断了她做出丑事的路,这也是为了保存殿下的颜面!”
“谁敢!”蘅芷噌地站起来,厉声呵叱。
紫苏跟蘅芷一起,去帮双燕和碧鸢松绑。
“她自重?她自重就应当成了五皇子妃,而不是太子妃了,她在宫里做的那些丑事,当没人晓得吗?”书瑶讽刺道。
杨夫人听了,道:“那两个丫头已经打过了,还要持续打吗?”
书瑶忙道:“昭容,这事儿何必劳动太子殿下呢,您是殿下的生母,现在这东宫,天然都是您说了算,太子也不会违逆您的,更何况,太子妃这行动,已经构成不守妇道了!”
“太子妃倒是个珍惜下人的,您要真珍惜下人,就不该由着性子胡来,现在事情出了,再来保护,就没意义了!夫人,依着奴婢,这紫苏打死也是该死,免得太子妃感觉有她护着,即便随便出东宫,也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