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贾府大闹一场,弄得贾家鸡犬不宁,是你有错在先,厥后我贾家的确做了过分的事儿,可你一开口就是八千两银子的补偿,是否也过分度了?”贾科问。
袁思长道:“贾敏,本官再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教唆赖三和朱九前去素问堂泼粪?你又是奉了谁的号令?”
“你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仆人,当真是你本身的主张?不是受了贾家仆人的调拨?”袁思长问。
袁思长略沉吟了半晌,才道:“贾敏,你为报私仇,手腕卑鄙,本官不能轻饶了你,来人……将贾敏拉下去,鞭挞一百,关入大牢!”
“如果贾首尊能包管,那我当然不会情愿持续与贾首尊为敌,只是我那素问堂到现在还臭烘烘的,我连住都没法再住了,您总不能不管吧?”蘅芷问。
袁思长一时候有些难堪,他已经下了令要鞭打贾敏,如果现在听贾科的话,免了贾敏一顿打,那岂不是有些出尔反尔之意,更何况素问堂的蘅大夫还在这里呢。
赖三道:“贾管事,你就招了吧,板子的滋味儿可不好受,我们兄弟屁股都着花了!”
“慢着!”
贾科道:“罢了,本官不想恨你争这个,八千两银子,本官认了,但贾敏这件事,但愿你能够息事宁人,各自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如何?”
贾科走出去,对袁思长拱拱手,道:“袁大人,打搅了!”
蘅芷看着贾敏,只感觉如许的人,可悲又不幸。
蘅芷微微一笑,道:“贾首尊,这话您可要凭知己,八千两银子那是当着袁大人和你家管事的面算出来的,我可曾多要了半分?”
贾科道:“我贾家并未砸了你们招牌,更没有打伤你的大夫!”
“可你们把医馆砸了个稀烂,另有那些宝贵的药材,那可都是宝贝!”蘅芷道。
一定有多忠心,只是不得不背黑锅吧?或许贾敏是忠心的,可他的主子们呢?哪一个出面庇护他了?
蘅芷道:“不是不肯息事宁人,而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如果我不据理力图,任由你们贾家欺负,那往先大家都能够踩我一脚了!”
袁思长点头,问:“贾首尊来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