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龙笑道,“援助不了,刨去本钱人力,他能赚到几张板凳就差未几了。”
福满楼是海州比较初级的酒楼之一,合适宴客用饭,楚天机本来觉得朱家宴客要到小河子乡,却没想到是市内的饭店。
楚或人上一世宫廷宴会吃过很多,但是他是修炼之人不扛饿,见到这类菜有点垂涎欲滴。
朱齐备非要请楚天机坐在上座,楚败类谦让一番也就坐下了。他总感觉朱家一家人的热忱都挺假,明天的目标恐怕也并非是看风水这么简朴!
朱齐备道,“那朱老四就是虎伥,面对这类穷凶极恶之徒,莫非我们还要对他客客气气?何况他想害死的是我们朱家,楚捕快如果换成你,有人想害你家,你还能保持沉着么……”说到这里,他低头道,“成虎早上已经被抓出来了。”
楚天机改正道,“赵金才才是凶手。”
福满楼最负盛名的菜品就是繁华牛头,半只劈开的牛头炖得红艳艳香喷喷,用一个超大的盘子装着端上桌来,放在楚天机的面前,装点一些碧绿色的生菜,让人胃口大开。
赵国忠又道,“你们的事我也传闻了,我感觉现在朱村长已经熟谙到弊端,朱成虎又已经获得应有的奖惩,这件事就不要究查下去了,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嘛。再说了,我们党的政策一贯都是治病救人,不是一棒子打死。比来风行一句话,给别人一个机遇也是给本身一个机遇!”
他这一说,桌上情感顿时冷了下来。
“刚幸亏这里请市财务局的人,传闻你们在这边就过来讲两句。”赵国忠也不见外,找了个位置坐下,道,“小楚捕快啊,我们第一次相见,不过我和你姑父已经同事好久了,我的脾气他晓得,我就是一个直性子利落人。”
说完,朱成豹把两张报纸放在楚天机的面前。楚天机拿起来一看,一张报纸他看过,“仓促结案为哪般”,之前李蔷拿给他看的;另有一张报纸是前天的,也是陈笑笑署名的“村匪路霸为何屡禁不止”。
楚天机叹道,“想不到一只牛头这么花操心机,朱村长倒是清楚得很。”
“本来请我用饭是这个目标!”瞥见这两张报纸,楚天机算是明白了朱家请他的企图。
楚天机笑道,“那我们这顿饭能够给他援助一根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