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马飞就睡醒了,噌地一下蹦起来,感觉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量,好象本身的身材向来没有这么好过。他拎起铁锹,冒着朝露就挖起了沟渠。
司酒孺子的语气固然有些不耐烦,却缓缓说道:“往酒壶里灌入白酒,会随机产生七种色彩分歧的酒水。红色酒水:吃了以后力量大。橙色酒水:吃了以后工夫好。黄色酒水:吃了以后能驭兽。绿色酒水:吃了以后透视眼。青色酒水:吃了以后治百病。蓝色酒水:吃了以后预知别民气机。紫色酒水:吃了以后断肢再生。”
马飞好不轻易把张大的嘴巴合拢,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故作平静地说:“你,不会是小人国出来的吧?呵呵,欢迎欢迎。”
吃了早餐,马飞不但没有感觉累,反而干活更加卖力,手中铁锹抡得虎虎生风,有如神助,只是面前老是闲逛着昨晚看到的那杨雪的曼妙白影,挥之不去,仿佛那白影变成了干活的动力。
马飞见这高傲孺子仿佛影象不全,心中暗道:莫非这位‘本仙’就是乾坤壶的器灵?他话锋一转却问了一个他最为体贴的题目:“大神仙,你别光吹大气,说吧,乾坤壶到底有甚么短长之处啊?”
一个冰冷的声声响起时,马飞吓了一跳,他噌地坐起来,四下里寻觅:“甚么人?你是谁?”
说完话,杨雪头也不回,踉跄跑去。
“停!”见这个玩偶版的道童牛气的不可,马飞摇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说小孺子,你既然是司酒孺子,也就是神仙喽。”
想到这里,马飞连看他一眼的心机也没有了,别过甚去,声音冷的掉冰渣:“杨雪,我只不过是没有给你家随上那一百块钱罢了,既然你这么在乎,今后我们就当是路人好了。”
马飞心机百转:“既然我走了狗屎运,成了乾坤壶的仆人,你又何必对我坦白它的妙用呢?”
司酒孺子不顾他的设法,持续说:“实在,这七种小神通,只是当年玉皇大帝将收伏的七名敌手的神通,炼化到了乾坤壶内,这只是乾坤壶最低等的服从罢了,实在乾坤壶妙用无穷……我为甚么要奉告你?”孺子仿佛说漏了嘴,斜了马飞一眼,竟开口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