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只感受脸上像被数只蜜蜂齐齐围蛰般,嘡啷一声将长剑丢到地上,杀猪般的尖叫着,想要摸一下被扎疼的脸,可上面满是细针,一碰就钻心的痛,“停止!快停止!我叫你停止!”薛宁蹲在地上大喊。
薛宁面色一怔,挽起剑花,想要反对邹波儿的飞针,何如长剑碰到飞针,本来的一支立时爆裂成数支更细的飞针,直直朝她面上飞去。
“是吗?看来我是真的瞎操心了。”邹波儿说着看向门外,朝薛宁一笑,道:“看来成果很快就要发表了。”
“你少在这儿胡说,不管我爹的事,是我本身跑出来的,就算寸忧哥哥晓得了也不会真的罚我。”薛宁将脸上的飞针取下,站起家来神情非常高傲的看着邹波儿讲道。
胥寸忧冷冷的看了眼邹波儿,笑道:“波儿女人真是聪明。”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褚洛瑄,回身拜别。
邹波儿故作惊奇的讲道:“咦,薛蜜斯,你甚么时候跑到叔叔的床上去了?”
薛宁像是被他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被薛立凡一巴掌打的红肿的脸颊,傻傻的站在那边,看着他,眼中噙着泪水。
胥寸忧二人进的门来,扫视了下四周,没有发明薛宁的影子,薛立凡便问道:“波儿女人,可曾见到小女。”
“别人这么想你在乎吗?”褚洛瑄见邹波儿有些失落的模样,不免问道。
看到他右肩背上长长的一条疤痕,邹波儿顿时愣住,从肩头一向划到腰间,疤痕色彩早已变淡,但是长长的一条像只庞大的蜈蚣趴在他的背上普通,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