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波儿”一旁的兵士俄然喊了声,部下的风宇询挣扎的行动便减缓了些,他面上一喜,公然有效。
兵士看了眼风宇询前胸还挂着的半片盔甲,眉头一皱,冷静的叹了口气。将军你与那邹波儿到底有多大的仇怨啊,竟将你害成这般模样。
“将军,你如何样了?”衡祥苦着一张脸站在几步远的间隔问道,见风宇询没了反应,他忙大喊一声,“邹波儿,来啦!”
风宇询眉头几近皱到一起,咬牙再次喊了声:“邹波儿!取!”
杨大夫阴阳怪气的说道:“这就受不了了,疆场上的抛头颅,洒热血,残肢断体,血肉横飞,看来都是说说罢了。”
衡祥看了那大夫一眼,够沉着、够沉着,想必这个也许能救的了将军,遂双手抱拳,对那大夫一揖,道:“烦劳大夫帮风将军看下伤势。”
站在门口的衡祥眉头舒展,听着屋内风宇询一声比一声惨痛的哀嚎,好似那刀子一刀一刀的刮在本身身上般,皮肉都模糊作痛。
杨大夫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下了第二刀,风宇询痛的满身颤抖,双手死死的抠着门板,牙槽都差点被他咬碎,按着他双肩的兵士有些不忍,调转头去。
风宇询轻哼一声,杨大夫一喜,有知觉就好,“如果将你上半身的盔甲照腿上的体例取下,你可忍得住。”
深吸一口气,衡祥此次没敢上前,站在门口悄悄的看着内里,从兵士的神采他大抵能够猜想内里的景象。
“去找几瓶烧酒来,再找把匕首,纱布,针,剪刀……”。衡祥目瞪口呆的听着杨大夫对一旁的药童叮咛的话,不由思疑,这是要做甚么,喝酒壮胆,拿刀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