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直勾勾的看着花吟胸前的一片春光,口水差点流出来。
“我杀了你……”花吟怒极,伸手就朝邹波儿攻了过来,邹波儿一个下腰,花吟的掌风擦着她的前胸掠过,邹波儿身子快速的朝一旁移去,同时抬起右腿一脚踢在花吟的胳膊上,花吟被踢得朝门边踉跄几步站稳,抽出腰间的软鞭就朝邹波儿挥了过来,眼看着长鞭就要到了邹波儿的面门,一旁的麻子大喊一声,“谨慎呀!”邹波儿侧身躲过,鞭子打到了桌子上,方桌面立时裂了开来。
“哎,真是动人呐。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果你们天各一方了,今后形单影只,纵是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啊。”邹波儿见两人腻在一起,非常感慨的说道。
麻子一边抱着花吟的腰,便摆布扭捏遁藏着她的鞭子,“啊……”麻子闷哼一声,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邹波儿抬眼一眼,衣服分裂,暴露一道长长的血印子。麻子快速的一手揽着花吟的腰,一手捂住屁股,焦心的朝劈面的邹波儿喊道:“她疯了,你快走……!”
“照我说的去做一定会死,不然必死无疑。”
“不成能!”还未等邹波儿将话说完,络腮胡子就斩钉截铁的答道。“我对女人没兴趣!”
“麻子,拦住她!”邹波儿见花吟发疯了般挥动着鞭子,如果拳脚她另有信心去躲上一两招,但是兵器她却不敢冒险,本身没有工夫何必置一时之气呢。
邹波儿将二人像猴子般戏耍了一通,花吟狠恶的活动之下出了很多的汗水,神态逐步规复了些,但是身上的热浪还是一波赛过一波。她停下脚步,颤抖的双手扶住门边,身材缓缓的倒下。就在她的身材将近打仗到空中时一只大手将她拦腰抱起,花吟衰弱的看着来人,眼神更加的迷离,傻笑着摸上他的脸,触手一片冰冷,花吟迷恋这点凉意,双手不断的在他的脸上摩挲。
邹波儿回身看了眼桌边还在猛灌茶水的花吟,随即对站在一旁的络腮胡子讲道,“晓得她如何了吗?”
邹波儿没想到段灵韵会如此没有风采,竟然和本身动起手来,她赶快跳太矮凳,跳上桌子,回身将桌子一把掀立起来,挡住段灵韵的来路,在桌边站定:“堂堂一个栖霞山庄的少庄主,竟然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花吟被邹波儿灌下酒后,才反应过来,想要禁止却早已晚矣,她忙将手伸进喉咙,“呃……”哈腰一阵干呕,却甚么吐不出来。
麻子听到邹波儿的叮咛,想也不想就跑到花吟的背后双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腰身,花吟摇摆着身子,用力掰扯麻子的双手。麻子双手紧扣,花吟体力垂垂不支,颠末刚才的狠恶运功,她体内的药效早已催发,现在只感遭到脸颊一阵烘热,身上的热浪也是一阵强过一阵,她不晓得邹波儿在酒中下了甚么药,她的脑筋开端有点恍惚,握着长鞭的手也开端颤抖起来。花吟烦躁的将颈间的衣服一把扯开,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抱着本身的麻子,厉声说道:“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说着长鞭噼里啪啦的朝麻子的背后甩着,活像在抽身后骑着的大马。
“美得你!你不是不近女色吗?我只是想让你靠近她,给她送个男人望梅止渴罢了。”邹波儿斜眼朝站在桌边的花吟望去,现在的她凉茶仿佛不能压抑她内心的炎热,开端端起茶壶将盖子抛弃,举到头顶竟将茶水劈面倒下来,暗黄的茶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颈间,乌黑的领口顿时变得一片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