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呼呼地风吹过,二人像只鸟般朝下滑翔,邹波儿的秀发打在他的脸上痒痒的,现在胥寸忧的心感受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一向如许飞下去该多好。
见胥寸忧神采又变的丢脸起来,邹波儿忙闭了嘴,何必逞一时之快,眼下叔叔的安危才是当务之急。
以往胥寸忧老是在邹波儿面前以“本宫”自称,但是现在他很想像褚洛瑄那样,在邹波儿面前自称“我”。
彦宁命人将胥寸忧背上,在福来堆栈找了间洁净的上房,有帮他细心措置好伤口,入夜下来,邹波儿才被几人带回了堆栈,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彦宁也明白,这一天必定又是一无所获。
“你如果……”。不待邹波儿话讲完,胥寸忧便沉声讲道:“不要觉得褚洛瑄是这人间最短长的人,朕也并不比他差,即便他活着想要这皇位也一定争得过朕!”
胥寸忧愁哼一声,鲜血在邹波儿拔下石头的刹时涌了出来,邹波儿忙拿胥寸忧的衣衿按住,待血止住,邹波儿看了下伤口内并没有碎石,这才将伤口包扎好。
“起来吧,这不是宫里,今后就无需多礼了。”说着胥寸忧朝邹波儿走来,见他朝本身走来,邹波儿一回身朝绝壁的方向而去。
抓了把枯草将手上的血迹擦干,“你还能走吗?”邹波儿担忧褚洛瑄的安危,满心急着前去寻觅,既然下到了崖底,如何能够有半晌担搁。